“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也叫恶贯满盈!”
观众都为拉悉猜喝起了倒彩。
可惜拉悉猜一个字也没听见,因为他的叫声完全盖过了观众的讨伐声。
淑影见肖灿大获全胜,冲进场拉住他双手,兴奋地跳着说:“肖灿你真厉害,连拳王都被你打倒了。”
肖灿被她这一夸还真不好意思,又不好说出实情,只得叉开话题,甩开她双手退了一步说:“别碰我,一身的臭汗。”
“没事,这是冠军的汗水,光荣的汗水。现在你不仅打败拉悉猜,而且他还没被你打死,你不用被关了。”
说话间洪流三个也跟着围上来,田宇大拇指一竖说:“厉害!你就是我心中的超人,不仅弹得一手好吉它,还打得一手好架,连拳王都不是你对手。”
洪流却不服气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这太国佬我都打不赢,竟然被你干倒了,你运气真好啊。”
“哎哟喂,洪流师叔,这话听起来有点酸溜溜的哦。”淑影嘲笑他。
这时最先倒在地上的两个郭嘉队慢慢悠悠地爬起来,像在公交上一样立脚不稳,扎着不工整的马步,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回事?刚才谁打我?谁打我?是你是不是?胆子不小——”
他取下手拷,轻轻松松把地上的拉悉猜拷了起来,这才去叫醒另外两个同伴。
“都带走!”两个人一组,分从左右押着拉悉猜和肖灿两人。
表面上看去,他们是在押送犯人,实际上他们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被押送的两人,因为被拉悉猜打晕之后,直到这时还没缓过来。
“郭嘉队叔叔,你们还记不记得……为什么拷我?”肖灿被两个一百七十斤的大汉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问。
“少废话,到家再说!”
“我可以跟你们去,关键是,我为什么要去?能不能给我个理由?”
“理由?这就是理由!”郭嘉队挥舞着手中黑黑的棍子。
“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另一个问。
“你们有四条理由,够充分了,够充分了。”肖灿悔恨地低下了头。
“你们为什么拷我,你们为什么拷我?哎哟——痛死我了!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拉悉猜杀猜一般嚷嚷:“我是国际友人,你们这样是待客之道吗?还不快把我放了!”
“你是哪国的国际友人?黑河的还是腾冲的?”
“什么黑河腾冲?别以为我没学过世界地理,黑河不属于太国。我是太国人,我是太国拳王,我叫拉悉猜!”
“太国人?他是吗?”一个郭嘉队问肖灿。
“不是。”肖灿斩钉截铁地回答,“云南那旮旯的。”
“你撒谎!”拉悉猜几乎气炸。气喘如牛中,一眼看见白总由战车和老程护着,正向这边挤过来,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高喊:“小白,救我啊,救我啊!”
白总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整整衣衫,向郭嘉队们打招呼:“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认识我吗?嘿嘿。”
“不认识,但有几分眼熟。我们见过?”其中一个郭嘉队说。
“怎么没见过,上星期去找你们队长泡茶,呵呵……还记不记得?”
“哦——,想起来了,白总!”
“对对对,叫我小白就好。”
“这里什么情况?打黑拳?”
“不是不是,哪敢啊,朋友生日,找了两个人来表演,没想到中途起了点冲突,打起来了。我怕出事情才给你们打电话。幸好你们及时赶到,阻止事情进一步恶化。这不,现在不是啥事也没有了吗?”
“什么叫啥事也没有?”一个郭嘉队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红肿的额头。“这能叫啥事也没有吗?”
“都是我的事,都是我的事。”白总脸上保持笑容,心里暗暗叫苦:“我这可真是自作自受啊!”
白总又和几人说了一阵,他们终于解了两人的手铐,并且说:“年轻人不要打架,小心抓去关。”
肖灿连连答应。
郭嘉队又说:“受伤的送进医院吧,医药费你们自己协商处理。”
白总一拍胸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绝不给挡和人民添麻烦。”
等他们都走了,肖灿走到白总面前,笑嘻嘻地说:“谢谢白总。”
“谢我什么!”白总的脸立马拉下来。
“谢谢白总,让我免费试了一下手铐。”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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