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军本来就是小胖墩儿,一句话把女服务员气得直哆嗦,“死胖子!”
“姐姐,犯得着这么疾恶如仇吗?我杀了你全家还是怎么着?你这样咒骂人家,一点都不可爱。”袁军眨巴着自己的两只小眼睛,跟调戏良家妇女似的。
“流氓!你们等着!”
女服务员转身一招手,就有一群训练有素的打手出来了,迅速将这一桌团团围住。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很快老莫的大堂经理也过来了,一看这情形,他就很清楚了,想都不想地道,“把他们这几个白漂的都打残废了,留在后厨择菜洗碗打扫卫生。”
“那你的愿望可要落空了。”
时寒起身,不疾不徐从内衣口袋掏出一沓钱,数都没数,丢在桌子,轻描淡写地道,“够不够?”
“你们有钱?”女服务员没想到。
“快数数。”经理朝她使眼色。
女服务员“见钱眼开”,一会儿功夫数好了,换一种非常礼貌的口气,温柔道,“先生你给多了,一共是五百一十元。”
“看你那见风使舵的劲儿,刚是谁说我们白漂来着。”袁军呲她。
她也不敢吭了。
经理把旁边的打手赶紧喝斥走,赔笑脸,“是我们的错,我们误会了,下次你们再来,我们给打八折。”
“下次再说下次,先把多的钱给我们。”
郑桐自己去扒拉,留下328块五毛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趾高气昂地道,“还要留下我们洗盘子吗?”
“不敢不敢。”经理弯着腰,低三下四。
“现在乖乖装孙子了。”郑桐咧嘴笑。
“有钱就是大爷啊。”袁军哈哈笑。
“……”钟跃民似乎断片儿了,一直没什么反应。
“我们走。”
时寒拽了钟跃民一把,他好像才回过神,懵懵地跟着一起离开。
服务员和经理在后面异口同声,“款爷们,慢走。”
“记住你们了,我们下次来,说好的要打五折!”袁军出了门喊一嗓子。
吓得服务员一哆嗦,经理也跟着冒冷汗,“这四九城的顽主真难伺候,竟他吗的玩儿人……”
到了外面。
钟跃民被凉风一吹,终于回神,咂舌地问,“时寒,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别问了,问就是你抱了大腿。”郑桐也不知道时寒怎么忽然这么富有。
但他喜欢有一个这么富有的兄弟,吃香喝辣都少不了自己。
“是啊,钟跃民,你终于找到了对的组织对的领导人,晚做梦,不要笑醒。”
袁军说完,又开始数落时寒,“丫的,刚才吃饭花了那么多钱,吓死我们了,你等到最后才甩票子,我还真的以为我们玩玩儿了呢。”
“袁军,你有没有脑子,就算血拼,我们也能杀出一条路。”郑桐震惊归震惊,但不代表缴械投降。
钟跃民看他哥俩拌嘴,很抱歉地道,“怪我,这顿饭是我请的,最后还闹了这样的笑话。如果没有时寒,可能真的要白漂一顿落人口舌……”
“别放在心,都是兄弟,谁掏钱都一样。”时寒宽慰他。
这时。
迎面突然飞窜过来一群人骑着二八大杠,其中一个青年指认着道,“就是最右边那个叫钟跃民,他午拍婆子拍到了你你们大院儿的周晓白。”
“丫的,看我不废了他。”
骑在最中间的男人一脸骄横之气,显然是为首的。
他戴着一顶羊剪绒皮帽,穿着一身国防绿军装,在众人中格外拔萃。
呦。
这是张海洋。
时寒对血色世界无比熟悉,很快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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