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醒了后帮他烧火,脸上还挂着讨好的笑。肯定有诈。
果不其然,她跟自己套近乎想留下来。
也许是一个人实在太寂寞了,而且这个女人看起来还不错。
所以江生同意她留下。
她捧柴的手十指纤纤,哪里像会做活的人。
江生不需要她做活,他只是想偶尔有个人可以说话。
她真有才华,还有小字,看见树木花朵还要讲些成对的句子。
而关于柴米油盐的事情,她什么也不知道。
江生觉得自己跟她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而每天傍晚回家看见烟囱里升起的袅袅炊烟时,江生心里还是会有些高兴。
她很聪明,她好像从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但她很快就熟悉了。这让江生感到轻松很多。
她还比自己小,江生想让她叫哥哥,但没有遂愿,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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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门就坏了。飒飒真是个聪明的人,她移动了一下,门就固定了。但江生不放心,毕竟夜晚的风太大了。谁知道会不会又垮掉呢?于是他们一起去找木匠。江生脚步轻快,心里振奋。来来往往勾肩搭背的村民与他们擦肩而过。这次江生不像小时候感到羡慕也不像后来那么无所谓。他很雀跃:我也有个愿意和我同走的伙伴了,这种感觉实在很棒。
可是当她听说自己是樵夫的时候表情那么惊讶,江生不确定里面有没有嫌弃。但他真的很难过,难过到眼泪马上就要出来了。她还说要静静,静静什么?是他是樵夫的事情竟让她如此嫌恶么?飒飒先前只说一年后就会走,那么现在,是不是立马就要走了。她没有户籍,也不能留在西湾村,那她会去哪里呢?
江生还要往下想,飒飒走过来了,神色如常。但江生不放心,他想问飒飒为什么刚刚突然那样?但脱口而出的是问她是不是嫌弃他。好吧,其实他心里还是更在意这点。
现在江生又高兴了,因为飒飒说没有,她说了一大堆的话,江生没有听进去,反正没有嫌弃他就好了。为了谢谢她的不嫌弃,为什么要谢谢她的不嫌弃?江生没有深想,哪怕下着雨,也上山了。山路本就不好走,被雨浇盖后更是滑溜溜的,他还摔了好几跤。不过没有关系,今天他还打了平时两倍的柴,那收柴的老婆婆实在太抠,对他更是抠之又抠,但总算够了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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