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伦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叶归一。
婉晴拦住了:“不要接了,肯定是谭卓把视频发到他们群里了,乔陆也是说这个。”
没接叶归一的电话,谭凯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谭家伦索性把手机静音:“不能让他们打扰我们!”说完一把搂过婉晴,“夫人,让我感受一下你的温暖!”
“今天什么安排?”
“一会儿我陪你到古城转转,明后天准备到下面的种植基地去看看,另外”
谭家伦的话没说完,婉晴的手机响了起来。
“谁这么不懂事儿啊?”谭家伦嗔怪着。
是杨斌,“婉晴,你方便说话吗?”
婉晴指了指卫生间示意谭家伦去洗漱,然后走到窗前:“什么事儿?”
“天津豪斯项目的480万设备款这个月无法支付!”杨斌的声音有些着急,“单位出了一些事,帐户被查封了。”
婉晴听了也同样着急:“什么原因?”
”我在去天津的路上,下午给你电话。现在的问题是月底要和NE公司谈下年度的合作,要交保证金。我们有点被动。”杨斌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婉晴挂掉电话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北京,她快速地开始收拾行李。
“怎么了这是?”老谭一看情况不对,“出什么事儿了?要回去?”
“公司的事。抱歉啊老谭,后面的行程不能陪你了!”婉晴麻利地收拾好行李,拿过手机准备查看机票。
“喏,只有晚上的了。”谭家伦说着,“还是给你订公务舱吧,舒服一些。”
“谢谢!”婉晴坐在沙发上限入了沉思。
“什么事儿,非得今天回去?”
“天津项目的事儿,有点麻烦。”
“和我说说吧。”
“老谭,我不是小姑娘,能解决好的。你就安心在这边做你自己的事。这样我会更有成就感!我想是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婉晴不自觉地引用了舒婷《致橡树》中的诗句。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谭家伦默契地接了下来。
婉晴惊喜地把谭家伦抱住,“老谭!”
“我们要永远相看两不厌!”
“我真的没想到!”
“乔陆说你曾经的理想是作记者,写文章。我也算四分之一个文艺青年,只要用心,总能找到共通点,我们正好珠联璧合!”谭家伦的脸紧贴着女人的脸,“公司的事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还有点时间我们去转转,然后送你去机场。”
两个人手牵手走在丽江古城的石板路上,磨光的石面上有五颜六色的图案,好像是由众多不同色彩的小石头汇集而成。婉晴一边用鞋底蹭着路面,一边说:“清亮、干净、漂亮。”
“你知道吗,这是周围山里采集过来的一种天然石料,叫做五花石。”谭家伦给婉晴解释着。
“这又是永盛告诉你的?”
“嗯。其实他是纳西族,本来想给我们办一个他们民族的婚礼,但时间太紧又太繁琐,被我否了。”
“我能理解你这帮兄弟的良苦用心!可是我真的有点......”
“我知道我们还没合法!但那只是形式上的,你在乎吗?”
“说实话,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你千万不要生气啊!”婉晴把心里话说出来人也放松了不少。
“明白。”谭家伦停住脚步,“他们就盼着我有这天,一听说你来就以为,是我没说清楚。谢谢你理解他们。”
“我是不是太保守了?”
“好像不是保守,应该是缺乏安全感。”谭家伦说了自己的判断,“这是我与你接触后发现的,以后不会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婉晴,谭家伦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想什么呢?去四方街逛逛吧!”
婉晴任由谭家伦牵着手走,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还在想着豪斯设备款的事,“怎么偏偏现在出事啊?”
“我们去吃米线吧!”谭家伦拉着婉晴朝小吃一条街走去,婉晴被动地跟着。
“你怎么了?”看着心事重重的婉晴,谭家伦有些不安了,“事情是不是很严重啊?”
“也不是,我不看着不踏实。”婉晴的确很不踏实,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能帮什么?”
婉晴不想谭家伦太过分心,这两天她听到看到谭家伦他们正在做的事,她觉得非常有意义,远比金钱重要,不想增添他的负担。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找个借口:“昨天睡得不太好!”
飞机上婉晴满脑子都在盘算资金的事:NE公司一千万的保证金,公司三个月的流动资金要近550~600万,缺口?婉晴在本子上画了三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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