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白:“…………”
男人似是懒得解释,从抽屉里拿出另一只钢笔,低头继续处理文件。
程婳在儿子这里吃了瘪,立马就回卧室跟时厉告状去了。
时厉听到有些大的动静,从报纸中抬头,便看到程婳脸上的委屈。
他连忙追问,“怎么了?”
程婳就把事儿跟时厉说了,到现在整个人还是很气,“他是不是长歪了?性格跟我们一点也不像,要不是白纸黑字,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我们儿子。”
时厉有点无奈,“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儿子的。”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早知道我就不撮合他们了。”
程婳叹了口气,伤心地说。
可怜的念念,现在还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时厉却道,“我看不尽然。”
“什么意思?”
时厉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从小到大慕白不管是对人还是物,不喜欢就不喜欢,从不会说去花费时间与心思,更不用说伪装了。”
时厉年轻时也是北城数一数二的人物,眼光毒辣,尤其这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多少对他还是了解的。
“我听说左家大少的腿复健,恢复的不错,近期要回国了。”
程婳看向了时厉,“左谦?”
时厉点头,“去左家老爷子那儿喝茶的时候,他无意间提起的。”
程婳没说话,眼里带着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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