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禄怀着奇怪的心情坦然而又忐忑地接收着自己留下来的内容。
不出是喜悦还是忧伤。
一瞬间一股莫名的情绪如同洪流一般在自己的内心冲击而过,将所有多余的东西全部洗刷了个一干二净。
唯一剩下来的便是名为自己的存在。
王禄一直以为我是谁会是一个哲学问题。
没想到第一次正儿八经地面对它的时候却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上演的现实喜剧。
王禄从日记本中寻找着答案,从字里行间希冀能够找到否决的证据。
但一处也没樱
王禄感受着身体内的禁锢异能的流动,莫名地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接受吗?
或许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王禄想从日记中找到关于卜娜娜或是韩清露的其他描述,但遗憾的是并没有找到。
未来的自己从理论上来讲是无法影响过去的自己做出的决断的。
而这也是因果体的铁律之一。
那么我到底是谁?
白城?还是王禄?
王禄不禁想到了忒修斯之船的悖论。
这是普鲁塔克在旧历公元一世纪提出的一个问题,王禄在童年时期无意间看到的。
很久以前大海上有一艘船,忒休斯之船,它以航行时间之久闻名海上。
忒休斯之船的使用寿命之长源于船上木材的频繁更换。
而问题也在这时产生:如果忒休斯之船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
而现在王禄也面临着同样的拷问:
如果自己的记忆在现阶段不断地更迭,那么自己还是曾经的自己吗?
这个问题王禄无法得出明确的结论。
自己的初衷发生改变了吗?自己的性格因为这些事情产生变化了吗?
王禄不敢肯定。
王禄能确定的自由一件事,自己拥有着对于自己面临事物的最终决定权。
但经过“自己”的日记的描述,似乎自己的选择也早就是已经注定聊事情了。
那么自己此时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仅仅是为了世界发展到固有的那个阶段的工具吗?
王禄看着自己的双手,久久不能平息。
决定一个人本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自己曾经的那些固执的坚持还能使自己到达心中的彼岸吗?
将双手狠狠地拍在自己的脸上。
想起了曾经的某一周超和自己的对话。
“禄禄,你你一到晚装得这么高冷干什么?”
“管得着吗你这种渣模”
“嘿,过去的我可能有世人贴上的标签,但现在我还不是。你看看,他们也不知道我的神秘身份。”周超指着前面全班的人道。
“你活着总得有什么目标吧?”王禄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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