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绣浑身打量了一番,赞道:“你还真像个太学的小哥儿!”
吴茗道:“快拿镜子来给我瞧瞧有多像小哥儿!”
鎏绣犯了难:“我是男子,哪儿有镜子!”后来一想,一拍大腿说:“好像婶娘房中有之前在西襡进攻的精致铜镜,不如明天去找找。”
吴茗道:“你给我买的是男子服饰吗?这么有趣。”
鎏绣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看你脚受了伤,可能得在我这里待一阵啦,若是女子,恐有不便,于是跟家人说你是太学的同学。就勉强你穿男子之服啦。”
吴茗道:“嗯那真是多有叨扰啦。对了。我遇到了那个乞丐,原来他是赤沙渚上不争观的道长,叫虚极子。我机缘巧合遇到他,他让我把衣服还给你。”
鎏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穿着那种木屐,但你的脚着力不对,所以被磨的很厉害。你怎么会去赤沙渚呢?我们这里都很少去,那里附近还有一个峡谷。”
“是啊是啊,我差点命丧峡谷!”吴茗就把洪水如何冲了官道,他们在赤沙渚如何找路,自己又如何落水漂流,最后稀里糊涂的走回露台,遇到虚极子的过程详细的讲了一遍。
鎏绣觉得太神奇了简直是一场奇幻漂流。他不时插嘴,两人聊得特别嗨。
鎏绣说:“赤沙渚这个地方,两岸崇山峻岭,十分险要,尤其是瑾山,其实是一个山群,且山峦长的都差不多,绵延数里。经常容易迷路的,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他称赞不已。
吴茗道:“嗯后来我仿佛听到同伴们在找我,张绪飞也在的啊,但现在不知往哪里去了,我猜他们要回泗水。等我伤好了就去跟他们会合。”
鎏绣道:“那你是专程来给我送衣服的?”
吴茗道:“这,这不是正好到了武州嘛,既然在春陵附近,就顺道来看看你……”
吴茗心中本来坦坦荡荡的,可是这时不知道为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底还是异性相吸,生物的磁场就是这样奇怪,竟然觉得对方都特别有吸引力。
吴茗开始只是因为老者托付,虚极子当时以为他们必然关系极为亲近,所以交还衣服。
但此刻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少年让她有一些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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