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顺眼。”夏昌回答。
这回答虽说是敷衍,但也的确出乎意料,肖韵又问:“不顺哪只眼?”
“两只都不顺!”夏昌说完这五个字,两个本来表情严肃的人忽然失笑。
“的确不怎么顺眼,有机会我也想揍他一顿!”肖韵解气的说。
“那今日你该选他做对手,而不是张夫子。”夏昌看着她说。
“若当众揍他,难免落个心胸狭隘、挟私报复之名。佘氏父子本就与我不对盘,总不能将把柄送到他们手中。”肖韵笑笑,不知为何要向这个陌生人说这么多,然后正色道:“你,不是玄门中人吧?至少不属于哪个世家、门派。”
夏昌似乎来了兴趣,“哦?你如何判断?”
“你身上有股官宦的书生气,与玄门世家子弟不同。比如璟熙也是满身的书卷气息,但他身上多了一份淡然,而你……”肖韵在仔细的思考用什么词更合适。
“俗气?”夏昌有些玩笑的补充。
这两个字再一次惹笑了肖韵,“大概是一种入世的自信吧。”
“肖姑娘说的对,在下夏昌,叶宋刑部尚书之子。”他倒是很诚实,没有隐瞒。
“刑部?”这两个字使肖韵想起了梁甫成。
“对,就是甫成兄所在刑部。”看来他是已经知道在随州发生的事。
“那你为何会成为修者?你……”
“嘘,我是瞒着家里来此的,知道我身份的人不知我修行,知我修行的不知我身份。二者都知道的就你一个,就连我家里人也只是知道我在外游历锻炼,日后在京见面千万别乱说透露我的秘密。”夏昌极其紧张的说。
“那你为何告诉我?”肖韵不信才认识他便可以分享如此大的秘密。
“今日没忍住在你面前露了头,若不告诉你实情,日后相见你泄露我身份怎么办!”这夏昌,竟然是怕肖韵无意间戳破他的身份。
“夏公子又是如何知道我会到京中去?”她在大考后要去萧家的事情没几个人知晓,夏昌如何会知!
“家父与萧侯是至交,他找你多年未果,近日却得了消息自是会与好友分享。”夏昌是从他父亲那里得知的。
“找我多年。”这句话她是说给自己听的,这算是从侧面认证了萧岸的话。
“阿韵。”是林澈。
“璟熙。”见到他简直太高兴了,这次是请他来帮忙酿酒的,只凭乔立的书信怕是难以酿出好酒来,这可是肖韵用两首琴曲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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