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吉兄有这心思,不如多费心在你堂弟身上,听说这几日闯了不少祸事,可千万别连累士吉兄连乡试都不能参加,那可真是遗憾了。”
听到这话,赵士吉的目光冷了冷,要知道科举三年一次,极其严苛。
若是赵景玉真的闯了什么祸,上面兜不住的话,很可能影响他今年科举,错过了这次,再等下次就要三年,人生能有几个三年?
更何况今年的科举与往常不同,连中三元这,可是很可能被皇上选为帝师,教导皇储,怎能不争?
“先告辞了。”
临走之前,赵士吉又看了眼叶欢,眸中闪过了然,他现在清楚叶欢在宋衍心中的地位可是非同小可啊。
或许这个叶欢会成为他手里的一枚棋子!
等人走以后,宋衍才看向怀中的叶欢,眉心微蹙,声音有些低沉的问道:
“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路上遇见了。”
叶欢也是很闹心,谁知道会遇上这么多人,她就是安安心心的学个刺绣而已。
“赵士吉心思阴沉,你日后离他远些。”
宋衍一边叮嘱着,一边看向了不远处的苏府,顿了一下问道:“怎么又回来了,有东西落下了?”
“不是,路上碰见了宁宛心跟赵景玉在一起,毕竟她是我大哥的未婚夫,我总得告诉他们一声。”
叶欢这话说完,宋衍便点了下头,“我陪你一起去。”
……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宁小姐果然弹得一手好琴。”
赵士吉进厢房的时候,赵景玉正跟宁宛心在调情,宁北琛人已经不知道去何处了,顿时脸色一沉。
“堂弟,昨日祖父说的话你又都忘了?这里是扬州,不是京城,你不要胡闹!”
赵景玉听到这话,整个人懒散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那又怎么了,难不成这扬州的官儿还能比京城的官儿大不成?”
“锦衣卫都不敢拿我怎么样,就扬州这破地方的小官,还敢对我下手不成?给他们十个胆子!”
听到这话,宁宛心眼睛一亮,京城,赵景玉竟然是京城来的,还跟赵士吉一个祖父,那不是说赵景玉就是内阁赵庆的儿子?
比顾君华的身份可高多了,若是她能攀上赵景玉,岂不就是麻雀变凤凰,一飞冲天了?
这么想着,宁宛心顿时心花怒放,手下弹琴越发的卖力。
赵景玉眯着眼听着,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宁小姐到我身边来。”
宁宛心心里一喜,刚挨着赵景玉,就被赵士吉一把甩开,眸光发沉,“你当扬州城人人认得你?”
“你知道扬州知府顾廷是个什么人?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你若在他手底下犯了事,抓起来收拾你,那是你活该,千万别连累我。”
“连累你?”
赵景玉也不高兴了,手里的酒杯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赵士吉,你他妈的装什么?祖父不都是给你安排好了吗,你以为你多有才华?”
“我连累你个屁,我就仗着我老子有权势怎么了,像你一样虚伪,卖弄才学?要不是我爹在皇上面前给你兜着,你屁都不是,跟我拽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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