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仙儿得见皇后,先全了礼数,皇后礼貌性的和她说了两句关怀的话,
宋仙儿就说出自己的来意。
“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大胆!”皇后听了她的遭遇,脸色不太好,这分明是在打皇帝的脸。
“娘娘息怒,有娘娘在,臣女受的委屈都不是委屈。”
不得不说,宋仙儿是个聪明人。
皇后被这句“臣女受的委屈都不是委屈”一激,就以极快的速度,招了那几个进宫来。
宋家虽有军功,但官品不大,也没有谁得了诰命的。
突然被皇后召见,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惶惶不可终日。
只得使了银子去打探,可惜他们没有什么正当的门路,银子给出去了,也没什么回音。
妯娌几个聚在一块商量,也商量不出什么来,只得打点了全身上下,战战兢兢进宫去了。
本朝皇后过的是历代皇后都无法享受的清闲日子,臣下未婚妻闹到她这儿来,还是头一回。
皇后对此事格外重视。
若是处理不当,有损她母仪天下的风范。
宋家的妯娌进了宫,先在凝霜殿等了两个时辰。
她们中午过来,此时已经日落西山。
几个人冻的瑟瑟发抖,却不敢有丝毫抱怨,甚至连话都不敢说。
此时却有几个小宫女经过,只听她们随口聊天一样。
“这凝霜殿都已经空了十来个年头了,怎么今日恍惚间像有烛光映过来?难道说,是陛下恼娘娘了。”
“说什么傻话呢,前朝老太妃去了,以后这里头哪能有人呐!当今帝后感情好得很,要是陛下哪日惹娘娘生气,被赶过来住还有可能,娘娘过来住?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小宫女且说且走声音渐小,宋家那几个媳妇原本就冷,听了对话,更是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嫂子们,这里不会是冷宫吧?”
终于最小的那个憋不住了,她从椅子上爬起来,试着去推门。
门早被人从外头锁上,哪里推得动?
她几个嫂子原本还算淡然,见门推不动,一个个都灰白了脸。
她们再也保持不住当家主母的模样,一个个砸起门来。
“都过几个时辰了才知自己被锁了?”皇后吃着进贡的反时令水果,嗤笑一声,“一群废物。”
“娘娘的意思?”
“把她们放出来吧,”皇后吐了果皮,“这样的人呐,吓吓就够了。”
皇后将她们叫出来,又是一通敲打,他们果然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
来年三月初一,天气正暖,肖夏与宋仙儿大婚。
百里怡君也来观礼。
一路鞭炮声不绝,宋仙儿坐的是六抬的轿子,十分风光。
吃了酒席众宾客皆散,新人入洞房。
百里怡君却没走。
她与风怀景的婚姻虽然幸福,可独独漏了入洞房这一件事。
她本不是一个爱看热闹爱偷看的人,只是好奇心起来以后,她压不住。
只见新房以大红色为基调,偶尔点缀一些金色,煞是好看。
肖夏身怀武功,怎会不知有人在外偷看。
只是在外偷看的人身份尊贵,又是帮了他们一把的公主,他实在不好赶人。
他决定让她自己走。
“娘子,你可累?”
盖头还没揭开,宋仙儿只是摇摇头也不说话。
不是她不会,而是她害羞。
“娘子,不累就好。”
“相公,你累吗?”
“怎么能这会儿就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百里怡君耳朵还算尖,在外头听着新人们毫不顾忌的对话,搞了个大红脸。
她想了想,不行不能待下去了,不然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那可如何是好?
百里怡君自以为自己就这么退去无人发现,哪里知道风怀景就在她身后。
“娘子,你做什么呢?为何不跟着为夫一起走?害得为夫一阵好找。”
百里怡君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被风怀景一把捂住。
“千万不可说话,不然被他们听见了,不好。”
“呜呜呜呜!”放我下来!
“嘘”
风怀景一手抱着百里怡君,一手抵在唇边。
百里怡君好像又瘦了些,抱着硌手,风怀景眉头一皱,不行,得把媳妇儿养胖点,太瘦了,容易被风刮跑了。
肖夏能够感觉到窗外的人走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挑开盖头,露出新娘子满是红晕的一张脸来。
“肖哥哥。”
“怎么还叫哥哥?”
宋仙儿难得调皮一回:“大哥哥。”
肖夏一想也是,他的小妻子,比他小那么多,突然一阵惆怅。
他了摇头江。脑海里不该有的想法把给去了。
大喜的日子,想什么不吉利的东西。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宋仙儿深吸了一口气,软软糯糯地喊:“相公。”
“乖。”肖夏克制着想一把把嫁衣撕坏的冲动,抖着一双手,缓慢而又坚定地把嫁衣的扣子全都解开了。
而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嗤啦一声,直接报废了。
不过肖夏已经顾不上那可怜的衣服,他以最快的速度,挨近了宋仙儿。
咣当一声。
事后,肖夏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禽兽。
宋仙儿这一日睡到了日上三竿,好在两家都没什么正经长辈。
特别是肖夏,就直接是孤零零一根苗,亲爹亲娘都没有,新人自然不用请安。
肖夏大事得了,睡得很沉,醒来时,睡在身边的妻子连影子都没见。
吓得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心里懊悔,他怎么能够一点儿警觉性都没有呢?
怎么能够不知道妻子什么时候起的床?
公主又被看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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