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怎么想的,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句芒有些失去耐心。
“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你是侍卫队队长,和风空大人朝夕相处,对她日久生情乃是顺其自然的事情。而我们只能偶尔见到她。当两人身体的距离疏远的时候,心灵的距离也会随之疏远。”
旬苏淡淡说道。
“我们?”句芒抓到了他话中的一个关键点。
旬苏笑道:“风空大人和其他女子不一样。她不仅仅强大,美丽,还从不在乎身份地位,繁琐礼仪。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她是在风院。祖父的庭院中有两盘棋局皆是残局,祖父每次一个人坐在残局前的时候,神情都十分忧伤,从不让人接近。”
“那次,她不仅逃课还光明正大地坐在祖父面前和他对弈。”旬苏想起往事不禁露出怀念的笑容。
“她赢了?”句芒好奇问道。
旬苏望着句芒,笑道:“风空大人输了。”
句芒闻言,皱了皱眉。无论对手是谁,听到风空输了,他总有一些不爽。
“毕竟,那次是她第一次下棋。连规则都是祖父当场教给她的。”旬苏回忆那时的场景,“这之后,她总是隔三差五逃课和祖父对弈。祖父对风院的孩子向来严厉,却不知为何默许了她的行为。”
“有一次,我回去竟然意外听到祖父的笑声。好奇走进庭院,看到风空大人一脸恼怒的样子。她看见我,立刻要和我对弈。说什么在祖父身上输的,要先从孙子身上赢回来。”
“那是我第一次被允许使用庭院中的残局。祖父在一旁微笑望着我们的神情,至今还在我的脑海中。”
“赢了吗?”句芒扬了扬头问道。
旬苏神情骄傲说道:“我可是自小就在祖父的教导下长大,怎么会输给一个只学了几天的人。”
“切。”句芒不屑地转过头去。
“风空大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魅力,可以让人不自觉放松警惕愿意接受她的靠近。同时,她就像这山林中的风一样,吹拂之后,谁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旬苏侧目看了一眼句芒的腰侧,抬头继续说道:“不宁和北芒都挂上了玉珏。”
句芒的眼眸冷冽了几分,反问道:“所以呢?”
“他们两人都是纯粹的人,所以,只要追寻走在自己前方的风空大人即可。但是,你和我不一样。”旬苏的眼中莫名浮现一抹羡慕之情。
“虽然旬家有况弟在,但是他还太年轻。”旬苏的语气透出一抹无奈。
“荀夫子至今未将荀姓传承给你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人,不仅仅是在等旬况长大吧?”句芒眼中闪过精明的光。
“祖父虽然没有明说,却暗示过,荀姓可以不传承给任何一个人。”旬苏淡淡说道。
“那么,荀家就会失去风院。六长老的位置也会不复存在。”句芒冷冷说道。
“风院是荀家先祖的心血,我和况弟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旬苏眼中坚毅之色明显。
“背负家族的男人真是辛苦。”句芒浮现嘲讽的笑容。
确实,如此相比,不宁和北芒实在是太简单了。他们只要关注自己的前方即可。
旬苏也不恼,他看向句芒问道:“你的身上难道没有吗?”
句芒的神情立刻嫌恶起来。
旬苏淡淡说道:“你也不要恼。句家血脉继承的人不多,这一代也只有你和”
“无聊的话题。”句芒生硬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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