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不久需要冻着才能保持新鲜。
可是生物大多都是标本啊,标本放在福尔马林里也不需要开冷冻吧?
唐清又抓了抓头发。
离开博物馆的时候,她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五楼,那一眼扫去,她发现装的居然都是不可推拉,不可拆卸的玻璃,因为没有可拆卸玻璃窗户的特点。
唐清走了一段路才发现,路上那么多人,没有一个进去浏览参观的。
她很聪明,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有点小遗憾嘞。”
“没看到五楼么?”
“也不是,我好想要那个镂空的银球。”唐清双手叉腰幻想了一下。
万俟点了点头,笑她:“那么大,你怎么带着?放在家里不怕被偷么?时刻提心吊胆。”
“诶,对!”唐清打个响指,赞同他的看法。
万俟带着她绕啊绕,又绕回了酒店,“爷睡觉去了,困死了。”
“……您老随意!”唐清弯腰,做了个欢送的姿势。
小五目送着他家爷上了电梯,片刻后看了看唐清,疑惑。
“你怎么不跟爷一起?”
“不能一起,我怕!”唐清瑟缩着。
“哦……别怕,爷很温柔的。”小五眼珠子一转,笑得很不怀好意。
唐清汗颜,笑着屈指弹了弹他脑门,结果唐清手指还没到人家就已经躲闪开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打住!”
“行,那我也上去了。”
“k。”
小五在电梯外挥挥手。
唐清回到房间,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床上,她还是想看第五层。
唐清脑海里开始播放自己参观博物馆的每一个镜头。
她发现很重要的一点,馆外人来人往,为什么就没有人进去呢?
除了她跟万俟还有小五三个人,她就没见着谁进去过。
这一点很奇怪。反正唐清觉得很奇怪。
因为这件事儿,唐清这晚没睡着,她总是梦见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幕,久到已经忘记了年月。
梦里有个小女孩,很小,约摸四岁左右的年纪,一个人乖乖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第一天她甩着辫子坐着,第二天她晃着小腿坐着,第三天她趴在长椅上,大眼睛静静看着一个方向,唐清伸出手,把一袋吃的放在她面前,还摸了摸她的脑袋,她问了什么,小女孩乖巧地答了什么,第四天爸爸再牵着唐清的手路过这里时,一片红色湮染了路面……
唐清猛然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猛然开了床头灯,开始在屋里快速地走动着,不过一会儿,整个房间的灯都亮了,如白昼。
这个梦很现实,如同亲身经历过一样。
唐清坐在床边,捂着脑袋使劲儿想也想不起小女孩的面容。
很模糊,模模糊糊地记起来什么。
多久的事情了?小时候的事儿了?到底是梦里还是现实?
到底曾经有没有发生过?
唐清不断问着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唐清使劲儿想啊,没想出来,但就是觉得很熟悉。
这一晚唐清没睡着,愣愣地开着灯坐到了天亮。
她一直盯着床头灯,盯到眼睛发酸,盯到天色微亮。
脑子里就跟一团浆糊似的,没有任何头绪。
她试图打开一梦缓解缓解,可最后却盯着登录界面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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