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一切的农境野微微蹙眉,那名被唤作“阿时”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
应该不是吧,她才未成年,哪有早恋这么明目张胆的?那名阿时的人多半是她哥哥。
诶,不对啊人家什么关系关他什么事?她不只是他众多病人之一吗?
农境野被自己的反常思想搞的莫名其妙,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走到桌子旁,在郁清响的病历本上写了几行一般人看不懂的鬼画符,然后打印了一张药品单交到傅昭时手中:“照着这张单子抓药,怎么用的我都给你们写下来了。”
“谢谢。”傅昭时礼貌道谢,推着郁清响转身离去。
农境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在他准备叫下一位患者进屋就诊时,他的余光猝然瞥到病床旁一个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的小饰品。
农境野附身捡起饰品,拿近看了看,发现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奶白色绒毛球,底下是两缕棕褐色的穗子,看起来小巧别致。
农境野拿着小饰品快步跑到会诊室外头,然而,外头除了形形色色坐在公共座位上等待会诊的病人外,哪还有刚才那名女孩的身影?
农境野想到跟在郁清响后头的那两名警察,无奈地笑了笑,也是,她有那么多事,怎么可能在医院逗留。
她说她是嫌疑犯?农境野缓缓走回座位上,脑中不停回想,她看起来还挺乖巧啊,会犯什么罪?
不对,她没说她只是被冤枉的。
农境野想到这,搭在鼠标上的手指一动,等候室的广播响起,下一名病人便由人扶进了会诊室。
病人是一个穿着运动服的中学生,脸上表情痛苦,一坐下便向农境野嚷嚷:“医生,我刚才打篮球把脚给崴了,可疼坏我了!您快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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