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柳儿等着萧鸿踏出了房门,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屋檐下走出来,上前将院门关紧。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她也没打伞,任雨冲刷在身上,也不知是想洗净什么。
披风的带子松了,一阵风就把它吹到霖上,萧柳儿下意识的去抓,结果没抓住。
披风兜兜转转的落到了一个水坑里,地上尽是污泥,大红的颜色瞬间就沾染上了肮脏,污浊的雨水很快就将她浸透了。
她怔怔的看着那件大红色的披风,任它躺在脏水里,半晌没动。
屋里,薛福年将屋门打开一条缝,探出来一个脑袋,轻声问萧柳儿,“柳儿,柳儿,他们都走了吗?”
圆溜溜的脑袋,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呀眨,脑袋上的头发都湿了,湿哒哒的往下滴水,他还笑着,嘿嘿嘿的咧着嘴,像只奶狗。
这个傻子。
萧柳儿笑了,上前几步把披风捡起来,施去尘诀把它弄干净,扔到储物袋里面。
薛福年还扒着门看她,眼睛眨巴眨巴,萧柳儿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按回去,“都走了,把身上的水弄干了,省的染上风寒。”
他松了口气,摸了两把头上的雨水,绕过萧柳儿,把屋门关的紧了一点,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茶喝。
连着灌下了好几杯茶,他才缓过来,大喘一口气,“可吓死我了,差一点儿就没糊弄过去。”
他托着腮冲萧柳儿笑,很是得意的邀功,“怎么样,刚才我装得像吧?”刚才顾漠跟萧霄房里面的动静都是薛福年搞出来的,别,学的还真挺像,真把人家糊弄过去了。
薛家可是连千水丸都有的,不过是一个变声的药丸罢了,也就萧鸿那个大笨蛋才一直被当猴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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