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一把鼻涕眼泪,自己给自己把酒满上。
“在在啊。”
陈辞在听到父亲这样叫他,突然笑了,久违聊称呼。
“你已经尽力做你能做的了,晨晨是不会怪你的,包括孟已然也是,有些事情从来都是我们自己给自己上得一道枷锁,然后再把钥匙吞进肚子里头,从头到尾都不让自己舒服,折磨致死了他才痛快。”
陈辞在认真的听着,道理他都懂,可是就解脱不了,也许这就是父亲得他把钥匙吞进了肚子里。
“这个时候我应该怎么办呢?”
“既然没有钥匙了,那就让别人拿着斧头劈开呗。”陈浩瀚,“可能会受伤,可是只要是伤口,总会痊愈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是啊,时间能治愈的东西太多了。”他拍着胸脯,“爸,你愿意给我劈开吗?”
陈浩瀚似不经意地:“我那在医院看见孟已然孟已然和黎柘遇在一起了。”
“果然是一把好斧头。”陈辞在苦笑着把酒咽了下去,把快要出来的眼泪给憋了回去,“可是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我这次回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爸。”陈辞在把酒给父亲满上,“我想明白了,包括孟衡晨的事情。我在美国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我能理解一个父亲的心情,所以我不会让你失去我的。”
那陈辞在和父亲聊了很多,从他时候偷亲女孩到他谈恋爱,从他从一个孩子成长为现在可以承担责任的大人。
父亲满头的白发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很需要他,他还不是孤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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