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针对你,所有题目都一样,我第一题是送分题,所有人都答对了,只有你做错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最笨,连慈送分的题目都做不出,我前两字就已经明是假设。”
假设的意思是凭空构思出来的,凭空构思来的东西如何真实的物件想对比,如此转不动脑子的,在这场考试里足够证明,确确实实只有她一个人。
“我第二道题还是拿分的嘛。”
“那是你诡辩,若按照最合适你的方法,你理应骗着对方,他已经中毒了,想要解药,就必须放过你。”
诸葛毅出的卷子每一道题因人而异来答题,给出不同的答案,这种法子已然是最合适楚善的,武又打不过,人皮面具又骗不过,按照着她不要脸有戏精的性子,许是还能演的过。但她答这道题,也不是未曾不可,就是她命都没有了,也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如此为分写出的答案,也只有楚善。
“那第三道题为什么被扣分,我觉得我分析的很全面呀,怎么就一分不给了?”
“是分析的很全面,可是这道题,你明明报官才是解决之道,一陌生男子留在自己家中,首先不知来路,你一女子真的就知道他不是歹人,你是真以为世间有什么美男以身相许的好事了?回头把付子攸给你的戏文话本就给我送到我房屋里,免得每都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日后命不保,千万不要,你是我的徒弟,我怕晚节不保。”
诸葛毅扶额汗颜,这么蠢笨的徒弟,自己当年怎么就为了占她一句师傅的便宜,摊上百年难教的徒弟来了。
要身材没有身材,要美貌没有美貌,要学识没有学识,教她学些东西都这么难。楚善这娃娃实在比其他娃娃难教个好几倍。
楚善听了诸葛毅一一向着她分析的问题,她觉得确实的有理由,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接下来,还有七题由着诸葛毅慢慢为着她分析,她虽然偶尔还是会怼回去一两句,以证明自己答题确实是有所逻辑的,后来又觉得诸葛毅反驳的也很有逻辑,她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的答辩是对是错起来。
毕竟,诸葛毅是依照楚善的性子来为着他分析着她答案的对错,做这件事情的实际概率性出发的,结果楚善这娃娃,不按事实论事,异想开之举颇多。
最后,诸葛毅的嗓子冒烟了,只得最后压了压嗓子上最后一句话,“少看话本和戏文,多看些圣贤书,多出去走走,世间很大很美,不是只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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