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裴嘴角浮起轻蔑的讥笑,原来看着儒雅风流的刘大公子,竟是想要利用公主的小人。
“刘清羽,我劝你还是少打晚棠的点子,毕竟这欺君之罪,不是谁都承担得起。虽然你父亲是刘鲍似,但也难保你活命。”
街上人杂,但他那示威的话刘清羽听得极其刺耳。
“阿裴是要为了一个女子,和我为敌?”
“刘兄知道我倾慕二公主那日,我们便是势不两立了。”慕容裴说到。
两人对视的目光中皆是疏冷,四年前刘清羽从禹州回来,与慕容裴在诗词会中一见如故,堪称知音。每每走到何处,二人皆是称兄道弟形影不离。而如今,一切都如笑话一般。
赵晚棠早早回了宫,却定坐在桌前,执笔却踌躇不决。红素看着心中不忍,暗暗搓着手。
“公主怎么了?是没想到出什么字给红素吗?”
她摇摇头,托着下颌,看着那窗外的梨树枝。树枝上的新芽遮住了阳光,只泄了些光荫。女帝早就说该把那树砍了,可是赵晚棠不答应,愣是留住了它。
“走吧,去看看嬷嬷。”赵晚棠收起纸笔,捋了捋衣袖,那轻薄如同蝉翼般,可是她内心却百般不是滋味。
来到偏殿时,阿理屋中的人却多了些许,吓了赵晚棠一跳。为首的女帝坐在阿理的榻边,陈太医正愁眉不展为榻上脸色乌青的老妇把着脉。阿理细酝地喘着气,耳边听着二公主来的声音,那眼珠子却半晌才转过来看到她,看着已经病得极重。
“你过来坐着。”女帝伸手招招,指间那一抹黑红却触目惊心。
那是?
赵晚棠警惕地走近,这才发觉母君的眼边睫毛上,还有水汽凝结着,想必是刚刚哭过。女帝握紧了阿理那双满是疮痍的手,嘴中碎念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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