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慕容裴冲上去,掺起冷汗直冒的赵晚棠。那角落不动声色的人脸上,却闪过一丝心疼。
“军医!”周元帅眼看大事不妙,忙着呼喊,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慌张。若是有人拿公主受伤之事做文章,恐怕这元帅旗子要倒啊!
军营内。
“公主旧疾复发,用了此等膏药,好好调养几日,就能痊愈!”那军医说到,命令手下小兵呈上一瓶骨痛膏。
“这是?真有这么厉害?”红素接过药膏,心中回想着陈太医的话。
“臣不敢欺瞒公主!这骨痛膏乃是西塞古方,且难以熬制,这一瓶,也是老臣耗费半年心力的。”
“那就多谢军医!”赵晚棠强忍痛苦,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说到。
慕容裴看着军营中人渐渐消散完,才拿过红素手中那一小瓶的药,细细抹来闻闻。
“你懂什么!”赵晚棠没好气地看着他的举动。
“只是嗅嗅罢了,又不会给你吃了。”他交回红素手中,“这药没什么异香,不会引来什么蚊虫,放心用吧。”
原来如此。她此刻趴在床上盖着锦被的模样着实不雅,红素款款地送他出了军营。
“公主,李子敬在外跪地不起,意在赔罪呢!”红素进来上药时,这才提到。
她点点头,此番决斗本就是你情我愿,那腰伤也早就上身,且若是李子敬一直跪地,那要这千万将士怎么看待自己的为人处世?
“去叫他起身,我没事了。”
红素乖巧地点点头,收拾好物件又急匆匆走了出去。
赵晚棠勉强从被子中爬了出来,撑坐着,惆怅的双眸直勾勾盯着红素刚才出去的那个位置。刘清羽他会不会来?若是来了,该不会是与赵云裳一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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