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涂乐心里只觉得无比的愧疚,她自己是获得了新生,可代价却是取代了另一个女孩的生命。
“杨平瑶,我,我恢复意识时是在床上,刚才你我总算醒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我昏迷了吗?”她忍不住开口问夏。
夏一脸的义愤填膺,话时声音却低了半度:“还不是因为兴宁长公主!何英姑姑伺候您游御花园时,兴宁长公主突然冲过来拉住了婕妤,有私房话要跟您聊,拉着您就上了御桥,谁都不准跟着。姑姑和随行的奴婢迫于长公主威势不敢不听,只能任长公主把您拉上了桥。本以为她就是任性耍横,谁知道她竟无缘无故把您推下了水,害您昏迷了大半,跟着您出去的宫人也全都挨了罚!”
夏着又自己叹口气:“要不是她们都被罚了,陛下派来照顾您的安晓姑姑去煎药了,奴婢也没那个资格能进屋里伺候您。”
原来是被推落水中,难怪之前她好像做了一个很冷很冷的梦。恐怕,杨平瑶在落水后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那兴宁长公主竟然这么无法无吗?”涂乐愤怒地握了握拳,“无缘无故推人下水,她可有受什么惩罚?”
夏垂头丧气:“兴宁长公主是太后唯一的血脉,纵然陛下震怒,有太后护着,也只是以年幼无知为名禁足她一个月罢了。”
“好不要脸!”涂乐狠狠唾弃她们,害死了一个可怜的少女,就只不痛不痒地禁足一个月吗?
夏忙上前掩了她的口:“婕妤声些!太后统御后宫十分严厉,皇后也是她的亲侄女,咱们这朝阳宫不知有多少她们的耳目,当心被听到!您脑子不清楚,不知要被怎么明里暗里欺负呢。”着着,她突然反应过来:“啊,您现在好了!如果咽不下这口气,您就去向陛下哭诉撒娇,陛下那样宠爱您,必然会为您出气的!”
别开玩笑了。涂乐有点无奈,既然之前皇帝都无法惩处那兴宁长公主,这明面对太后的维护他也无能为力。或者他对杨平瑶其实也并没有多么“宠爱”,她哪怕去恳求,又有什么用呢?更何况,让她去对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撒娇,她实在做不到啊!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压低的斥责声,声线是生的温柔,却又带着几分威仪:“夏,你越来越放肆了,背地里嚼什么舌头教唆什么呢?这是欺负婕妤不能开口教训你吗?”
那人一边一边往卧室里走。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她已经带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越过屏风来到了床前。
“安晓姑姑!”夏立马站直身子,多了几分拘谨。
进来的是一个端着托盘的青衣宫女,托盘上放着的一碗中药,就是那股药味的来源了。她梳着和夏一样的低髻,微垂着头,每一步走得距离都一样,仿佛用尺子量过一样,姿势谦恭又优雅。
原来她就是夏刚才的“安晓姑姑”?涂乐有点好奇地望向那个叫安晓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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