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渊认真道:“你在宫中要学会忍耐,眼见的不一定为实,记住我说的话啊。”
没等云良反应过来,他就没影了。
云良沉默不语的模样,心道“为何这一个个的都是如此神神秘秘的”
云良看向窗外,微风阵阵,心中似乎是有无数的东西无法表达出来,但是自己又不知道自己在忧虑什么。
阿栈未曾找到,自己却稀里糊涂的卷入了这场皇室的斗争,云良懊恼的抓了抓头发,顿时感觉有些烦躁,再等等,再等等,等我查清楚自己想知道的所有,我一定撂挑子就跑掉。
夜幕缓缓降临,在这座巍峨高楼林立的皇城之中,明争暗斗层出不穷,谁又在谁不知道的时候搅动了一池湖水,看似平静的湖面实则早已波涛汹涌,说到最后可能是谁也已经不重要了,大家也只都是彼此的棋子罢了。
云良躺在床上,又翻了个身,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忧虑,一对蛾眉微微蹙着,最终还呢喃着些什么。
正在这时,一只修长的手带着微微温热轻轻的抚摸着云良皱起的眉头,在黑暗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似遗憾似惋惜,好像还带着一丝丝不舍,这低低的声音,就像是一片羽毛飘落,被黑暗吞噬,不着痕迹。
只觉云良睡沉了,那只手才缓缓地挪开,随着一阵淡淡的蓝光闪过,空气中好似留下了一句轻轻的声音,一句听不真切地对不起,随着那片蓝光消散在夜幕之中。
窗幔微动,纱帐随着微风微微晃动,滴滴点点的星光洒落在云良的身上,不知道她会梦见些什么,嘴角轻扬的样子真是该死的迷人。
在这最后三日的准备中,宋景卓对云良的管束越发严格,连经常翻墙出去的那个角落,连加送菜的后门都有了把守的人,这让云良窝在家里整日涣散无聊,。
在此期间,听如画说过,骆宸似乎是来找过她,可是却被宋景卓拦了下来,最后也是自然没有见到的。
云良也不是什么能真的被管束住的,在她的抵死反抗之下,成功的在两天之内气走了六七个管教嬷嬷,为此她还在如画面前吹嘘了半日。
这几日过的倒是逍遥,云良伸了伸懒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种招猫逗狗,游手好闲当废物的日子真是过瘾。”
语毕她耳边就响起了琉璃的声音,“朽木。”
云良微微一笑,“琉璃,你除了会给我说个风凉话你还会干啥。”
琉璃冷哼了一声,“你何时才能想起抽时间修习你的灵力。”
云良不满的回答道:“不是我不想,这毕竟也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婚姻大事啊,我能不糟心吗。”
琉璃有些炸毛,“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天天呆在你头发上,你的事情我是最清楚的,不就一场假婚事吗,操啥心。”
云良道:“一个女子的名声多重要啊,虽然我在云楼呆了那么久,但我这些日子最起码也是了解了很多的。”
琉璃轻笑着回答道:“原来你就是担心这些啊。”
“嗯,对呀。”云良答。
“那你好好修炼,等我化为实体了就娶你。”
“喂,你个小屁孩还娶我,哈哈哈。”
“你,你这女人,你对本尊放尊重一点。”
琉璃冷哼了一声就不再回答,云良一个人在那里捂着肚子笑,笑的眼角都挤出了泪水。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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