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踌躇在外,装听不见。
哗啦,门帘掀开,露出商王黑沉沉的面色与裸露的上半身,那胸膛血淋淋很是狰狞:“可需我拽你?”
我是如何都躲不过了,索性硬着头皮上了车,离他远远的坐在边上,琢磨着,商王非要我上车,许是想让我瞧瞧他赡这般重皆是拜我所赐。
我眼观鼻,鼻观心,奈何,我这般做伏低亦逃不过商王的追责,瞥了瞥我道:“过来。”
我扭扭捏捏向前挪了挪,商王委实看不大下去我这般墨迹,一把扯过我,我惊呼一声撞到他身上,听他忍痛般闷哼一声。
急忙向后退了退,慌张查看他伤口:“可是撞疼你了。”若伤上加伤,我可真真是负不起这责任的。
“莫动,陪着我。”
于是乎,我便坐在他旁侧,陪着他疗伤,御医拔下他胸膛上的剑时,商王用力的握了握我的手,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未吭一声,还真是条汉子。
许久,御医才包扎完,商王示意御医退了下去,转头见他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出于报恩的心态,我拿出绢帕抬手擦着他额上汗珠,他抬手抓住我的手定定瞧着我:“我救了你。”
“谢大王。”毕恭毕敬,保持着方才的姿势。
“唤我帝辛。”
我未出声,对这称呼有莫名的抗拒,我实是不觉得我们相熟到如簇步。
“你可知违抗王命是何罪?株连九族也不为过。”慢悠悠的含着威胁的语气。
“帝辛。”我急急唤出商王的名讳,心尖乱颤,委实是太挑战我的胆量了。
而那位大王确是心满意足了,满意的勾了勾嘴角道:“我救了你,你是否该相许?”
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桥段,奈何话本子我是瞧了个透彻的,书先生讲的一对对痴情鸳鸯的故事也没少听,如今他这般调戏的言语对我倒是造不成太大影响。
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怂了耸肩:“臣妾本便是大王的妃子,又哪来的许不许的道理?”
突然,他抬手抚向我心间,眸色依旧灼灼,如那开不败的万里桃花:“我要你的心许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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