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到布庄,便被三位长相可以用歪瓜裂枣来形容的瘦弱男子拦住,那身资瞧着便像长期荒淫无度所致,忒不健康。
衣着却很光鲜,瞧着衣料上乘,应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呦!美人,这行色匆匆是要作甚啊?”其中一人抚摸着下巴,开口询问,语气戏虐。
我未曾搭理他们,向旁侧移步,想着绕过他们便好。
奈何,已被这色胆包的三人盯上,怎能轻易放我离开。
其中另一人拽住我的衣袖,道:“既相逢便是缘分,美人何苦这般冷漠,与咱哥三个乐呵乐呵如何?”
我瞧着他搭在我衣袖上猪爪子般令人作呕的手,冷气斥了句:“放手。”眉目间冷傲神色竟与帝辛有些相似,许是与他在一处时日久了,便生出了相似之意。
奈何,那三登徒子着实好色,忒贱皮子的竟觉得我的冷傲呵斥格外动人,美人历来数不胜数,有脾气的绝色确是少见的,如今心痒难耐怎甘心轻易放过我。
其中另一位笑道:“美人脾气倒是不,这朝歌城内还没有我三人做不得的事,陪我三人春宵一度,定要你欲仙欲死,有一次便想要二次。”
这话的委实不要脸皮了些,瞧着那面相便做呕的很,话之人自认为很是潇洒的手摇一把折扇,连帝辛的万分之一都不及,我现下真真是满心满脑都是帝辛,便连此时处境都思及他。
然,眼下并不是想他的时候,这三人色欲熏心,主动放过我是不大可能,我便得寻觅良策以求自保。
布庄老板是个热心肠的,忙上前与那三壤:“公子们,给鄙人一个颜面如何?放过这位姑娘吧,这店内布匹衣衫供公子们随意选择。”
原是这三位登徒子的父亲在朝中有些举足轻重的地位,分别是梅伯、杜元铣、鄂崇宇。
三人历来在朝歌城内胡作非为,无人敢惹,因家父带着官职,历来为非作歹。
“去去去,若你的布庄不想关门大吉,便快点闪开,一边去。”其中一位甚是不耐的推搡着布庄老板。
那布庄老板也是个刚义正直的,未曾被这几位嚣张跋扈的人吓退,反倒将我护在身后,与那三人据理力争着:“她一个姑娘家,若被你三人玷污了身子,今后该如何自处?”
其中一人哈哈笑道:“被我三人染了身子那是她的福分,也不亏长了这张漂亮脸蛋。”
复又转头对我道:“你若乖巧在我哥仨身下承欢,我哥仨便考虑将你带回府中封个妾,吃穿用度不愁,你若反抗那便别怪我哥仨无情,将你送到妓院,人人染之。”
话落,吩咐家仆将布庄老板拖拽走,拽着我的衣袖便将我按倒在布匹绸缎上,上下其手。
我真真是慌了,在翼洲时被哥哥保护的很好,进宫后又被崇恩宠惯着,我几时受过此般待遇,遇过如此险境。
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乃一介弱女子,便是这三位登徒子再怎番瘦弱不堪,我亦是不可与之抗衡的,只好胡乱拍打着撕扯我衣裙的三人,口中喊叫着:“放开我,救命,救救我。”声嘶力竭。
此生,头一次怨恨自己生了一张绝顶容颜,惊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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