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酒壮怂权,果真不假,醉酒的我抬起脑袋,手托着腮微眯着桃花眼眸瞧着帝辛,瞧了半晌干脆起身来到他旁侧,转过他的身体大剌剌的坐在他腿上,毫无平日里的害羞之意。
帝辛瞧着我的动作挑了挑眉,奈何装得干脆,面上无甚波澜起伏。
我伸出手指戳了戳帝辛胸膛:“你个没良心的,我现下满心都是你,你怎能如此凶我,冷落我。”
越越觉委屈,略略带了哭腔,奈何怎么眨巴眼睛,都无丝毫湿润之意,原是胎带顽疾所累。
再瞧帝辛一扫方才阴郁之色,面上显然欣喜若狂,连连追问:“心里如何?再一遍,”
我毫不吝啬将甜言蜜语竹筒倒豆子般倾泻而出:“满心满脑都是你。”末了,我拍了拍胸膛,又抬手拍了拍脑袋,醉酒后的我带着些许娇憨。
帝辛似不大敢相信般询问:“那白日里,你为何如此护着姬发,挡在他面前。”
“因为我喊不停你,我只好用身体横在你二人中间,我挡在他面前,是因为我确信你不会伤害我。”我缓缓出内心想法。
帝辛终是心满意足了,抱着我起身转了两圈,笑容明媚俊朗,于这夜色下格外勾人。
酒意催使下,我肥哩子,搂抱住帝辛的脖子抬头,贴上他微泛着凉意的薄唇。
帝辛愣了一瞬,只须臾一瞬便反客为主攻城略地,将我放倒在桃花树下的贵妃躺椅上,双臂撑着我头两侧的扶壁,与我吻的难舍难分,缠绵悱恻。
瑾烟捂嘴偷笑跑去找穆清,将这好消息告知于他。
一众丫鬟与嬷嬷们甚有眼色的退下了,独独将痴缠在一处的我俩留在院中,似乎,便连空气都萦绕着甜蜜的情意。
白日里,被那仨登徒子冒犯时,只觉隐隐作呕,现下与帝辛缠缠绵绵竟是满心欢喜。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般神奇。
寿仙宫内,情爱之事正浓。
寿仙宫外,三千佳丽彻夜难眠。
这一夜,不知有多少人辗转反侧……
次日,清晨,帝辛啄了啄我的面颊,叹气道:“都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原是有迹可循的,真想与你时时在一处,罢了早朝。”
我捶打鳞辛一下,嗔怪道:“没个正经的,快些起身去上朝,我可不想做那人人喊打的祸国妖姬。”
此番话将出口,我便登起忆起了西伯候姬昌为我卜的那一卦。
都道西伯候的占卜之术下之最,我可会祸国?转念一想,我怎么会?便连爹爹的命令我都打算违抗,我怎会置下苍生与不顾,要知道,朝代更跌间最苦聊便是平民百姓,我断断不会窃取机密给父亲传信,更断断不会葬送鳞辛的大好河山。
再准的占卜之术亦有失算的时候,许是在我这里姬昌便是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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