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一起祸害苍生吗?”我的声音中有丝轻笑的与他玩笑着。
“有何不可?”此时,倒成了他反问我。
“崇恩,若有那一你便杀了我吧!”
罢,朝他笑了笑,起身,冲他勾了勾手指:“走,回家。”
崇恩笑,笑的眼角眉梢弯弯:“好。”
“前头带路。”我像指使跟班一样手叉着腰指着前方。
崇恩宠溺道:“领命,祖宗。”
回到屋内后我坐在床边忐忑着,方才未曾多想便让崇恩带路回了院子,现下该让他去何处?
张口赶他总是不太好吧!多多少少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可若留下他又该将他安置在何处?总不能让他上床与我同寝吧!我左右为难着。
好在崇恩是个有颜色的,瞧着我皱巴着鼻子思虑着也未曾为难我,主动捏诀搬运来一个软塌,忒自主的上了软塌,曲起手支着头半卧在软塌上休憩。
瞧着他忒有眼色的行事我满意的点零头,同时又稍稍有些空落落,心下轻哼了声,便也上了床。
折腾了大半夜,确实有些疲累了,一沾枕头便会了周公,以至于半夜被梦魇缠身都未曾唤醒我,只隐约记着又是那双摩挲着我的面颊。
次日我是被晒醒的,日上三竿,明晃晃的太阳透过窗子丝丝缕缕的照射进来,我伸手挡在眼前,阴影下才缓缓睁开眼睛,软塌上已经没了崇恩的身影。
自窗外传来崇恩的声音:“若醒了便起来用膳吧!一会儿便要同连玉梓桐起身了。”
是了,还有两日便是他们的婚礼了,昨日里我应下了要提前去帮衬着些的,再则,我们三个是结拜的交情,我总不好做那姗姗来迟的事。
是以,起身用了膳便随着众人与参茸诺诺辞了行,临行前安然用胖嘟嘟的手抓着我的手指放入嘴中吸允啃食着,崇恩抽出我的手指用衣袖擦了擦我手指上的口水,道:“这家伙儿,太贪心了。”
他这话的委实有些没依据,这人儿这一点点怎能瞧的出贪心与否?此时我却忘了,这话的人是崇恩,他历来无所不知,除了他的情路之外……
连玉母亲紫遥夫人健在,是以连玉大婚的地界儿定是要在界的,梓桐是个散仙,未曾奉着什么职位,又无父无母,在哪里定居都是一样的。
是以,紫薇帝在灶王府旁批了个府邸给梓桐,也是在界。
我们一行人便飞身直上,前往九重筹备婚礼。
到了九重我先去拜见了紫遥夫人,许久未见,她依旧热情的紧,抓着我的手便个不停歇:“夭夭啊,前头的事儿我都听了,你也莫要伤心了,你且放宽心,伯母我啊手底下多的是年轻有为的,定会为你寻个乘龙快婿。”
紫遥夫人风采不减当年,是个惯会在老虎头上拔毛的,好在此时崇恩被连玉梓桐拉拽走了,不然定是又要黑一黑脸色的。
瞧着紫遥夫人面上的担忧,我心中有些暖意,不自觉的与她开着玩笑:“伯母啊!若是月老那个气的知晓你在撬他的活计,你他能否气的歪了鼻子。”
事实证明,不能在人后饶坏话,我便是个例子。
“桃夭,你还欠我一个仙桃你可是忘了?”
没错,是月老那老头的声音无疑,我确实被月老逮了个正着。
我转身与月老颇为无奈的摊手:“我也很无奈啊!你那仙桃被崇恩吃了,你不去找他偏偏来为难我,着实太没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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