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完美的男人，都会变得残缺。

厉封霆弯腰捡起那把小刀，小刀锋利的刀面闪着光刺进司小暖的眼睛里。

司小暖空洞的眼神，倏然几分痛苦。

“不……”

她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声音嘶哑的如同老妪。

司小暖艰难的吐出心里的话，“不……不要……阿……霆……”

“闭嘴。”路立伟不悦的拧了拧眉，手里的刀压在司小暖脖子上，印出一道血迹，凶狠的看向厉封霆，“快点。”

厉封霆面色不改，右手拿刀，临空割断了无名指。

鲜红的血流满了整只手。

路立伟得意的一笑，霎时间一道反光刺进眼里，与此同时，肩膀一阵刺痛。

厉封霆冲过去，一把拉着司小暖护在身后，左脚一个后空翻把路立伟踹向了更远。

几十个警察走了进来，迅速把路立伟制服。

厉封霆回头，右手摸了摸司小暖的脑袋，安抚道：“不怕了，有我在。”

司小暖却快步走开，走到门边，蹲下，颤抖的捡起那截手指头。

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警察也迅速反应过来厉封霆手上的伤，替他简单包扎着。

他走到他的小女孩面前，安慰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司小暖眼睛红通通的，许久没说话，一时找不到语言表达，只问，“疼吗？”

“不疼，傻瓜，不哭了。”厉封霆擦掉她的泪珠，像是指腹烫了一下的感觉，低声道：“看到你哭，我才疼。”

“傻瓜，你是傻瓜……”司小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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