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家仆便急匆匆地带着泽国医术最高超的古御医来了。
齐文湛见古御医过来,急忙站起来给他让位置。
古御医弯腰查探了一会,摇摇头,“王爷,这个姑娘气息微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恐怕挨不了多久了。”
齐文湛犹如晴霹雳,激动的抓住御医的衣服,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是跟本王开玩笑的吧?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行就不行了呢?你不知道她力气有多大,她力大如牛也不为过,这样的人怎么会这么不经打?”
古御医有些紧张的咳嗽两声,眼睛盯着他抓着自己的手。
齐文湛意识到失态,不好意思的道歉,“古御医,本王有些激动,失态了,还请您老不要介怀。”
古御医理了理被齐文湛抓乱的衣服,走到药箱前准备开药方,“这个姑娘并没有王爷的那么强壮,她先不足,时候应该经常生病。最近她还受过其他创伤,心脏和肺部受损尤其严重。老夫开个方子,看她能不能挺过这两,如果能挺得过也许还有救。”
“心脏和肺部受损严重?”难道她这几出去是因为受伤所以才迟迟不回来?怪不得刚刚“秦章晗”如果再打下去会后悔。
齐文湛双手紧握成拳,此刻他有滔的怒气压在胸中想要发泄出去,“秦章晗”这个女人,真是恶毒,嫉妒成性竟然连他的丫鬟都要祸害。
他让袁肃送走御医后,怒气冲冲的去澜湘院找“秦章晗”算账,谁知道他怀着一腔怒气去,又带着一腔恼火和不甘回来。
“秦章晗”竟然怕受责罚,压根没回澜湘院,直接偷跑出去了。
齐文湛看着躺在床上随时可能离他而去的齐心,眼睛酸酸涩涩。他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就此离他而去,他该如何自处?
此时的齐文湛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他后悔自己五前不该赴约,如果不赴约她就不会偷跑出去。
他更后悔没有听“秦章晗”的话,如果他当时就此罢手,齐心一定还在好好站在他面前乖巧的喊他“王爷。”
齐文湛头一次领略到令人肝肠寸断的后悔是何滋味。
他轻轻地坐在齐心的床头,伸手摸着她的额头喃喃道:“心儿,你能不能睁开眼睛看看本王?你可知本王今看到你第一眼是什么感觉?本王感觉自己焦急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终于不再六神无主了。”
他的手移至齐心的手上,轻轻地覆了一会,然后拿起来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心儿,你知道本王有多后悔如此待你吗?本王悔的肠子都痛。你就看在本王如此后悔的份上好起来好不好?只要你肯睁开眼睛看看本王,本王答应你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以后本王什么都依你,你想要上的月亮,本王绝不给你星星。”
袁肃将煎好的药端进来的时候,看见齐文湛一直握着齐心的手在那自言自语,他将汤药督床头,心翼翼地道,“王爷,这药您喂齐心姑娘喝了吧。”
齐文湛动作轻缓的将她扶靠在怀里,然后接过袁肃递过来的碗,舀起一勺子药送到她嘴里。
齐心不知吞咽,药汤进嘴之后很快自嘴角流了下来。
袁肃见状心情有些沉重,“王爷,她好像没有什么意识,一点不知吞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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