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件事你不要再多问了。”时静秋摸摸时烟的脑袋,眉眼间含有少许让人不易察觉的担忧。
京都有事,她身为将军夫人,理应和夫家同甘苦共患难,而不是惜命躲在娘家。
不过这事儿也不太适合告诉自己娘家的侄女。
“对了,姑姑,既然你过几日就走了,那岂不是看不成我和一众姐妹们在流觞宴上的表现了?我还等着姑姑你这个大才女给我指点一二呢。”时烟想起前世姑姑的遭遇,心里盘算着究竟该怎样才能避免她前世的遭遇。
“放心,可以的,姑姑一时半会还不急。”时静秋想着自己回京的日期,不以为意的回复她。
“哦,那就太好啦,姑姑之前流觞宴拿得学院名额,祖母小时候一直在我耳边念叨,让我好好向你学诗呢。”时烟故作高兴的拍了拍手,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流觞宴在三月十五,如今三月初七,说明姑姑要离开还得过一段时间,她无论如何也得在这个时间段想办法拦住姑姑回去。
“哎?不对,父亲不是都说了不让咱们出府了吗?你个小丫头怎么还想着去流觞宴?”时静秋陡然反应了过来,微微睁大了眼睛皱眉不解。
“就只准姑姑有出府的办法,我就不许有了?”时烟娇嗔的扬了扬下巴。
“那好吧,烟儿长大了,开始瞒着姑姑了。”时静秋拿起桌边箩筐里的玉珠子,一边穿着把玩,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时烟聊天。
本来京都这段时间局势不清明,父亲说不准府里女眷出行,也是为了安全着想,但如今圣上膝下年轻有为的两个皇子,即便是发生了大事,朝中也有能拿得住主意的人,应该波及不到安静临水的因县小城,她的这些侄女们参加个诗会许也是可以的。
只不过可能要偷偷的行事了。
时静秋思及至此,不免了然笑笑。
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这番不安于室的心思,嫁人以后便没了这么多自由,何必拘束着这群小姑娘呢。
“姑姑,你说祖父为何不让我们出府啊?”时烟托腮趴在桌案上,还是有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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