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学堂内。
因着昨日哭过,楚沫雪虽然敷了脂粉,但是红肿的眼睛依旧清晰可见。
苏唯一正与风舞交易着话本子,突然间风舞听了下来用胳膊肘捅了捅苏唯一,示意她向前看。
苏唯一只看到了楚沫雪的背景,其他什么都没看到。疑惑的问:“你让我看什么啊?”
风舞拽了拽她,示意她小声点。“我看到楚沫雪眼睛红红的,怕不是哭了吧!”
“你想多了,人家是县丞之女,谁敢欺负她。你还是管好自己吧,我可跟你说你要是把我的书弄丢了,我跟你没完。”
“唯一,我们是好姐妹。你竟然因为一本书就要跟我算账,亏得我对你这般好。”
苏唯一看到风舞又戏精线,懒得搭理她:“快些坐好,王夫子来了。”
风舞闻言赶紧收了话本子,乖乖的坐到了自己位置。
刚坐定一位女子走了进来,她便是王夫子,学堂内唯一的女夫子。听说王夫子今年已经四十岁,但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倒是三十四五岁左右,比实际年龄年轻了不少。
王夫子长相端庄,虽然不甚美丽,但胜在气质温婉,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王夫子主要是讲授《女诫》、《女训》之类的典籍。虽是讲一些约束女子之书,但是王夫子倒是不拘一格,不会以此来要求女子必须如此做。
而是告诉学子,该如何避免被约束,活出女子该有的样子。每每讲到此处,王夫子总是神采飞扬,这或许也是她年轻的原因吧!
王夫子把书轻轻放在桌案,扫了一圈课堂众人,轻声问道:“昨日课堂所学,大家消化的如何了?”
“有没有谁来说说自己的心得?”
楚沫雪昨晚便在悉心研究此书,自觉对内容甚是了解,缓缓起身道:“夫子,沫雪有些拙见,烦请诸位不要见怪。”
“如此,你便说吧!”
“沫雪认为《女诫》是天下女子必须学习之书,只有深谙其中精髓。他日才能嫁与人夫相夫教子。”
王夫子面部表情的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楚沫雪坐下。
“诸位还有谁有不同意见吗?”
王夫子眼神在课堂扫了一圈,凡与她视线交互者纷纷低下了头。
王夫子不觉叹了一口气,心道:“自己有这般可怕吗?”
她又在课堂环视了一周,却见苏唯一正拿着一本书仔细的读着,定睛一看书皮赫然写着“女诫”二字。
“苏唯一,我看你读《女诫》如此入迷,不知可有别致的见解?”
苏唯一《怪志杂谈》正读的欢快,根本未听到王夫子喊自己。坐在后排的风舞捅了捅她的后腰,小声道:“唯一,王夫子喊你回答问题。”
苏唯一闻言抬头就看到王夫子,正含笑望着自己,顿时一阵尴尬,但又不知道她问了自己何问题,只得舔着脸道:“对不起夫子,刚刚书看的入迷了些,不知您问了什么问题?”
众人听苏唯一无状之言议论纷纷,楚沫雪侧头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倒是王夫子不恼笑着道:“我再说一遍吧,昨日习得《女诫》你有何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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