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吃的是饭么?
我这是在吞金啊!
嗷呜一声:“夫君,咱们不雇她了!”
看着满桌美食,汪玉娘忽然心中有点难受,肉痛!
这可都是钱呐!
不行,我得多吃点儿!
要不然,太亏了!
江平好悬一口酒水没有喷出来。
好么!
这你不病恹恹,一下子欢腾了?
知道你财迷,但不知道你竟财迷成这个样子。
“亲,你可是玉龙帮帮主玉娇龙了。”
“得有江宁府第一大帮帮主的体面!”
汪玉娘不愿意:“一年八千两的体面,还只是些吃食。”
“这体面也太金贵了,我才不。。。”
也不是,还有夫君呢,他是喜欢这精致吃食的。
汪玉娘心里就开始纠结,好生为难。
江平拉过她手:“安心啦,不就一年八千两银子,回头我想个办法,再从她手上赚回来。”
“别忘了,你男人赚钱也是顶顶顶顶厉害。”
汪玉娘还是肉痛,一年八千两啊。
算了,不想了,一想就心痛。
强笑,口不应心勉强点头:“好吧,那便雇吧。”
下一秒看见佳肴,不行,还是肉痛。
眉头一蹙,翻心思转移话题:“夫君,这两天没事了,便开始教我那玉匣中的功夫吧?”
江平嘀笑皆非,什么跟什么。
就为了减轻点儿肉痛,你才想开始修仙?
好,不愧是我娘子。
奢遮!
“那个倒不急。”
“这几天,我先教你那门亮眼明目的功夫吧。”
“此功练成,再修炼那功法,会有事半功倍之效。”
汪玉娘点头:“那也好。”
眼前一桌宴席实在闹心,汪玉娘到底坐不住,起身:“夫君且用吧,我去消消食。”
江平好笑,没有强留。
吃完饭,消消食,回屋,汪玉娘正在翻看禹州水经注。
同房十数天,每日里同床共忱,鸳鸯交颈,除了那紧要一步,该做的都做了,这会儿,虽然有时还难免有些浅浅羞赧,汪玉娘待他,已经自然亲近很多,而且,心底还颇多依恋。
见江平坐上软塌,便主动依了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刚才,玉娘是不是忒小器了些。”
江平揽过她:“怎么会,娘子你只是还没有摆正自己现在玉娇龙的位置而已。”
“等你习惯了,就当这是寻常事了。”
汪玉娘身上滚滚烫热,扭动一下身子,让爱郎更顺手些,脸红扑扑浅笑:“便是今日,还如同做梦一样。”
脉脉含情看着他:“前两年,每年年关能有个二百两活钱支应,玉娘都谢天谢地了。”
江平就掏出手横着。
汪玉娘就吃吃笑,仰起身子便把臻首放了上去,红唇轻翘。
下一秒,痴儿浪摇吻。
良久,唇分。
看着良人,他眼中自己倒影清晰亮丽。
汪玉娘也没了那些羞涩,就是感觉好踏实,好安心,便是此刻死了,也是安心。
唯一有些不美,就是.....
汪玉娘于是挪开身子,又埋首爱郎怀中,吃吃就笑。
江平也是失笑,灵气一转,阳气蛰伏下去,搂着玉娘,也不管什么水经注不水经注,只你侬我侬,云情雨意湿湿说些闲话。
时光被消磨着悄然而逝,也不知过了几时,丫鬟来报,转运使衙门李济真、怒江盟副盟主厉问天联袂而至。
江平柔声问汪玉娘:“要去见见他们么?”
汪玉娘媚眼如丝奉上香吻:“玉娘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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