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娟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出家的女僧尼。
此刻,她的脸儿比血还红,用手一摸真烫手。
于是,她就把这个僧尼扶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又放到床上,拿过凉水毛巾,给老僧尼敷到头上。
杜灵春生前,各种内外伤的药全有,却没保主自己的命,秀娟给那老僧尼灌了一些退烧的药,约有半个时辰,老僧尼才从昏迷中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觉得很陌生,看看秀娟问道:
“施主,给你添麻烦了,我给自己开个药方,麻烦你去把这药给抓齐了,贫僧我若得救,永远忘不了施主的大恩大德。”
秀娟叫老妈子把笔墨纸砚拿过来,僧尼有心提笔写,可是身子软得坐不起来,让秀娟代笔,她睡着说药名:
“一共是十二味药,抓上三服即可,回来贫僧告诉你怎么研,女施主,有劳你了。”
秀娟派家人快去抓药,不一刻家人便把药抓回来了。
老僧尼又告诉秀娟,把药熬完了,分为三碗,每碗里头兑一两黄酒,她一天喝三遍。
共抓了三服药,吃了三天,僧尼的发烧逐渐减退了,脸也不那么红了,可是又上吐下泻,那味道就跟烂肠子一个样奇泉难闻。
秀娟并不嫌弃,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僧尼的同时,心里也暗暗动了心思。
这僧尼是个女的,死爹曾经有遗嘱,不嫁人你就出家。
因此,她伺候老僧尼就象伺候自己母亲那样,洗衣服洗被褥,从不嫌脏。
老僧尼又躺了两天两宿,这两天两宿就洗了十几次,又过了那么两三天,老僧尼才见好转,她对秀娟十分感激:
“施主这几天让你劳累了,若没有你,我早没命了,此恩此德容当后报。”
秀娟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足挂齿,师父,您这得的是什么病呢?”
老僧尼拉住秀娟的双手说:
“我这种病一般得不了,跟你说,也许你懂,也许你不懂,练武术的事你懂吗?”
秀娟笑了说:
“师父,我略知一二。”
“噢,你也练过武术吗?”
“只能说滥竽充数,爹爹活着的时候,他老人家在江湖上有点名望,我是跟爹爹学的。”
“噢,你爹爹是谁啊?”
“师父,提起来,也许您不知道,因为他老人家的名望不是那么太大的,他老有个雅号,就叫花棒姓杜名灵春。”
“阿弥陀佛,哎呀呀…原来是
花棒,花棒杜灵春呀,此乃是杜施主的家呀?”
“不错。”
“你爹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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