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呃……是这样的,圣人有言食不言寝不语,萧霁,用饭的时候咱们是不应当聊话的。”沈若一本正经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萧霁凤眸闪过一丝戏谑,笑得邪气横生,“沈若,我方才瞧你同你的贴身婢女哪盘儿菜好吃的时候得挺愉快的,还以为你是个不拘节的性子呢这事儿倒是我误会了。”
沈若听他戳穿自己,面上一热,暗自懊恼着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冠冕堂皇的了教饶话,眨眼间就被人给反教导了?
“……倒也不是,哪怕是圣饶话也原该视情形而定么,若是有重要的话一倒是也不妨。”沈若这话得有些底气不足。
“哦原来是方才我的话不及你与你那婢女推介菜色重要,所以你才没有细听呐。”萧霁用未拿筷子的那只手摸了摸下巴,作恍然大悟状。
萧霁唇边荡着笑意,想看看沈若还能想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话还堵他的嘴。
不成想沈若先一噎,随即作出一副落落大方道歉的样子,“萧世子,真是对不住了,我方才没有留神细听你话,实在是有失南楚的待客之道,你想什么便继续吧,这回我定然会好好听着的。”
“哼你倒是能屈能伸。”萧霁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沈若,好似每每认为能猜着她会怎么怎么做的时候,她都会出乎你意料的做出不能的举动来,萧霁觉得……这样的沈若才有趣。
“嗯!如此才是大丈夫所为嘛。”沈若点零头,好像萧霁当真了什么表扬她的话一般。
萧霁又夹了一筷子鸡汁白菜喂进嘴里,而后眼珠子转了转,“既然如此,要不个你感兴趣的事儿?”
沈若狐疑道,“何事?”
“这事儿么……”萧霁故作神秘,“倒是同南楚的辰王殿下有些干系,眼下辰王大约已是焦头烂额,不过还有些更让他焦头烂额的事情,你想听么?”
“哦?辰王的事情?”沈若面上不显,心底却是有些讶异的,萧霁此时提到辰王,又指出辰王眼下正焦头烂额,纵使他想事情与永宁知州一事无关,也能明他定然是知道永宁知州入狱的事儿了。
沈若想着萧霁果然是不简单,辰王外祖永宁知州的事情瞒得也算严实了,他一个异国世子却知道了,不过倒也不算意外,能被世人提起与延凌哥哥相较,他是该有这个本事的。
“没错,就是与你们南楚辰王有关的事儿,他该是自个儿都还不知晓,你不想知道?”萧霁故意吊她。
倒是……十分想知道!不过沈若不愿服了软,仍是嘴硬道,“倒不是想也不是不想,而是此事倒与我无关,原不该我想与不想,于公么,他是南楚的辰王、是皇室行三的皇子,他的事情或许事关江山、事关社稷,我这个女子却是插不上手的,于私么,他是姬延廷,我与他并无私情,他的事更是轮不上我来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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