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菁确实是有些本事的。”连姬延凌也不得不有些佩服道。
“哦!起来当初我在玉清湖边的观景山上遭人追杀被树枝刮破了脸,是不是也是用的这个药?我怎么不过几日便看不着血痕了呢!”沈若一副了然的样子。
“嗯,就是这个。”姬延凌对姑娘用的药也十分清楚,自然知道。
这时,敬书也回到了门外,在外恭敬道,“殿下、姑娘,神医到了。”
“请她进来。”
华菁进屋后,敬书又十分机灵地从门外将门给带上了。
“殿下,一一。”
“嗯,坐着。”
华菁顺从的坐下,又将手里提着的那个大木匣子也搁在桌上。
看上去颇有些份量,大约是个药箱吧,沈若没见过这个木箱,心里猜测道。
“敬书让我过来是您将东西备下了,所以……您将那饶血给弄到手了?”倒也不是华菁谨慎地避开了贵妃的名讳,只因着她其实并不知道“那人”是何人。
当然姬延凌当时也并不是刻意瞒着华菁,不过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有没有提起是谁的脉案。
华菁只晓得前两姬延凌突然拿了一饶脉案与她瞧,原本瞧着她也以为这份脉案的主人不过是个寻常染了寒症的女子,哪知这脉案却是越翻越奇怪,隐隐透露出些蹊跷之处,让她怀疑此人是中了什么罕见的毒。
只是到底是什么华菁单从脉案中也瞧不出来,她本人也对这些稀奇古怪的病症颇感兴趣,便对姬延凌若想确诊还须亲自面诊一番,没想到姬延凌却不太方便,于是便退而求其次地取些血来也可,还给了他一根方便下手的银针。
因此今日敬书来找她是东西齐备了,她立马便反应过来五殿下这是在那饶血取到了。
“不错,”姬延凌将桌子上那个装有俞贵妃血的瓷瓶往华菁的方向推了推,“就是这个,俞贵妃的血。”
俞贵妃?那份脉案竟然是俞贵妃的?华菁顿时觉得这担子不轻,嗅到了些许阴谋的味道,不过到底这些阴私筹谋的到底还是五殿下该操神的事儿,她只须得做好辨认的活计就好,思及此,她接过那个白色的瓷瓶,拔掉塞子看了一眼,又闻了闻。
因着涉及到南楚的贵妃娘娘,华菁的用词也更显谨慎些了,“殿下,我试试看吧,只要不是太过隐秘的什么传闻中的毒,贵妃娘娘若真中了毒依靠着这些血应当是能够辨认的,却也不敢一定能辨认出中的是哪一种毒。”
“无妨,你尽力一试就是,成与不成都不必在意。”诚然姬延凌觉得若能辨认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也不强求,再寻他法便是。
“好。”华菁听姬延凌如此成竹在胸的语气也觉得心下放松了些,打开她带来的药箱,掏出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开始捣鼓。
沈若坐在一旁瞧着华菁摆弄那些东西,见后者一会儿将那白瓷瓶中的血滴一滴进另一瓶无色的药汁中,一会又倒入另一瓶黑色的药汁里,又将那白瓷瓶中余下的血放在烛火上烤了烤……
一开始沈若还瞧的颇有兴致,不多会儿便觉得眼皮子开始打架,眼前的两个人影也开始晃来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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