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陷害你呢?”宋廷君问道。他其实不理解的就是,张英也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下人。按道理来说,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仇家去陷害她这么严重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有人陷害我。”
宋廷君愣了一下,旋即说道:“是……是不能说吧,应该是知道的吧。”
……
后来,宋廷君也没问出来什么。全程下来,总结出一句话就是,这个张英是冤枉的。她一直哭诉着自己是冤枉的,恨不得把嗓子掏出来喊。可是只说自己是冤枉的,却不说为什么冤枉?就连那些粉末出现在自己房里很牵强的说,是有人陷害。问一下?可能谁陷害?又立马闭口不言。
十分奇怪的举动。
宋廷君晚上回到衙门还在想这件事情。他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判了这个案子。如果一下子就认为是张英偷了那价值连城的胭脂水分,那也太草率了。虽然说证据就在那儿,可是自己总是觉得怪怪的。
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呀。除了那个粉。再没有任何理由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听说她做商家下人也很久了,突然这么多,实在是令人不理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宋廷君暗淡很久的眸子亮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窗外。夜风静静的吹着,额角几缕头发随之轻轻拂动。
这娇媚勾人的声音,也就只有那风情万种的花魁了。
“怎么突然说起这句话了。”宋廷君淡淡道。他看着夏小缘在站在院子里,坐在石凳上,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自己刚刚想要起身出去,那人好像余光撇见自己,故意转头回房。
“好奇怪……”
难道就是为了,夜晚在院子里面说一句这样的词,然后就走了吗?
是给自己说的吗?是故意的么?
宋廷君脑子一热,他当时全程都在想着夏小缘为什么会这么做?而间接性的忽略了那句话本身的含义。他没有想到,夏小缘为什么会单单挑这一句话来对自己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呀……又开始读古诗词了吗?”宋廷君宠溺的低头轻笑,忽然想到什么,倏地抬头看着她的屋子。
“莫非是在说今天的事情吗?难道另有隐情吗?不会吧……”
……
宋廷君立马就去找了肖阙,让他调查商老板的事情。各种事情,各种风评都要一一调查清楚。还有,张英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做家丁?以及平常真的就如此吗
这样做的效果很明显,你去执执着于为什么是冤枉的?还不如从两个人的根本入手。
肖阙写了好几张纸,一一给宋廷君念道:“这商老板是好色之人,娶妻纳妾还不够,经常会去青楼转。而那张英,事实上,她就是一个爱撒谎的人。不过也确实跟她说的一样,是夸张了自己的一些事情。因为她极其爱显摆爱炫耀,以至于会撒一些很可笑的谎来显示自己。爱慕虚荣,所以才有了一些不堪入耳的事情。这事情的主人公,那么就是这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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