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龙梅梅暧昧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瞟来瞟去,有戏有戏,什么时候还见过君谦牧观察另一个女孩了,这都知道人家不想吃鱼是因为有刺了。啧啧。
正欲开口,电话铃声响起,龙梅梅接起电话,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初夏,我朋友醒了,你可以亲自和他说吗!?我怕我说的有所疏漏,总之我们是一定要告的。”
龙梅梅想起那个孩子的所作所为,愈发的觉得不可原谅,推到也就罢了,你还踩两脚?什么玩意?
“可以。”南初夏点了点头,看向了君谦牧,他会跟着去吗?
“那你们忙,我就不去了。”君谦牧擦了擦嘴角,对龙梅梅说道。
“再见,龙老师,再见,南律师。”君谦牧的声音恢复了疏离,看南初夏的眼神也完全是陌生的。
“再见君先生。”南初夏看向君谦牧也笑着说了一句,既然他不认识她,她也无须害怕这个家伙把她抓回去了。
君谦牧的脚步停了停,回头看向南初夏,这个女人一身干练的气息,听案子时的理智冰冷,但偏偏就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尤其是那句君先生。
印象中,只有那个胆大包天敢逃跑的女人会叫他君先生。
消毒水的味道在医院里很是常见,但南初夏不喜欢闻,加上长的太过艳丽,索性就戴上了口罩。
病房内,年过花甲的老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南初夏一眼就认识了那个人,雕刻家季林。怪不得龙梅梅如此看重这个朋友,老人已经头发花白了,怕和龙梅梅也是个忘年交。
“您好,我是南初夏。”
“南律师你好,这样狼狈的样子让你见笑了。”季林不好意思的说着,眼里还有一点失落。
“可以向我说一下当时的原本事情经过吗?”
季林看向龙梅梅,摆了摆手:“要不,就算了吧,这点钱我们也是掏得起的,那还是孩子,会有社会教育他的。”
“算了?怎么可能?什么叫那还是个孩子,那都已经上高中了,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早都确定了!就算以后上了大学,也不过是微微改变他的三观,但三观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其实都已经形成完整了!”
龙梅梅气愤的说着,不想看她的这位心慈的老友,看向南初夏:“初夏,你觉得呢?”
被点名的南初夏,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今天他将人重伤没有任何教训,明天是否他将人杀死也得不到教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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