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黑风高,但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院子中央站的一人一马,看起来像极了江行之和小白。
这一人一马,好像已经都领了盒饭吧?
怎么此刻会在她院子里?
言芜怕被人瞧到,手里也没拿个灯笼。
自然也就无法照到这一人一马有没有影子。
言芜犹豫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但她刚走没几步,腹中一阵绞痛。
浑身发软着,缓缓地朝地上倒去。
不过,没栽在地上。
江行之快步跑过来将她抱进怀里。
“阿芜,阿芜你怎么了?”
怎么了?
言芜微微抬眼,望着江行之无比清晰的眉眼。
江行之这脸上看起来虽有病容,但眉宇间并没有死气。
想来,刚刚那些“江行之和小白都死了”的话是临西在骗她。
临西不仅骗了她。
还在她的馄饨里下了药。
还是会致死的药。
为什么?
言芜有些不懂临西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也无所谓了。
刚好能让这个梦境完美结束。
她望着江行之,口中虽然在吐血,却还是虚弱地询问:“你要带我远走高飞离开庙堂吗?”
她一吐血,江行之惊吓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她死的时候他不曾哭,得知自己亲手杀了她的时候,他也不曾哭。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委屈,也遇到过无数磋磨。
但从来没有哭过。
男子汉大丈夫当流血不流泪。
但此刻,他眼泪却像是断线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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