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姑娘,心里都是激动,就算三老爷走后,大姑娘吓的直打颤,她也对大姑娘另眼相看。
就该有这样的气势的,也不会被别人看欺负的。
“大姑娘,你不是不赞成安姑娘的行事?怎么也帮着安姑娘扯谎了?”
楚云柔拍拍胸口,缓下气来,道,“我不是不赞成安妹妹行事,只是可怜三叔那里雪上加霜,但是安妹妹,我是当亲妹妹疼的,三叔明显是来找事的,我不想安妹妹被欺负!”
“所以姑娘你,无论如何都会一口咬定就是三夫人送的洋花穿锦缎?”
“自然!我可不想安妹妹的名声受损!”
听闻,夏容那嘴角都能咧到耳根后,虽然不是为了自己而硬气起来,但是踏出第一步,以后就会愈来愈好的。
楚齐怀到了前书房时,楚齐兴刚好送走客人,空下了时间。
“二哥!”
“三弟呀,快坐!”
楚齐兴招呼着楚齐怀落座,命丫鬟奉上茶水。
要这楚齐兴,对兄弟之间那是没得,贾氏跟他提过几次不给三房拨例银,老大不了,还靠着府里接济。
要是真困难也就罢了,偏还是养妾室才掏干了家底的,这样的人,还接济什么?但是楚齐兴每次都给压下了。
楚齐兴看中兄弟情,对亲人是没有坏心眼,老太君正是看中他一点,所以才选他继承荣昌侯府,他的性子,肯定会善待云尘和云安兄妹。
而且楚齐兴不是个势利眼,不会因为权力地位高下去看一个人,何况是自家兄弟。
所以哪怕楚齐怀被降了官职,早朝排在大殿外,对他的态度,也是从前那般。
楚齐兴见他面色不好,出声询问,“三弟面色不虞,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楚齐怀还在犹豫着怎么张口,听到楚齐兴询问,当即撂了茶杯,杯底碰撞桌案,好大一声响。
“二哥你也知道,张氏为人尖酸刻薄,我向来与她不到一起去,她包藏祸心,暗害云尘侄儿,我是真不知情,这一点,二哥你是知情的!”
因为三老爷楚齐怀府内府外的养着美娇娘,掏空了家底,张氏经常因为此事与楚齐兴争吵。
婚后一个女人什么性子,那都是一个男人逼出来的,也难怪张氏尖酸刻薄,这一点,楚齐兴自然知道。
他也曾多次劝诫过这个三弟,只是无用。
所以三弟基本上不进张氏的院子,张氏行那恶事,包藏祸心暗害云尘侄儿,楚齐怀十有八九是不知情的。
“都过去了,三弟还提这件事情做什么?”
“我也不想提起,我也深知是我们三房对不起云尘侄儿,心里也愧疚,而且张氏那贱人已经罪有应得,偿了命,云安侄女却还是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还想让我们三房如何?都去偿命吗?”
楚齐怀的甚是激动,就差一口鲜血喷撒而出,血溅前书房了。
“三弟这的是什么话?云安是个识大体的乖巧孩子,你是长辈,她怎么会为难你呢?是不是哪个丫鬟下人乱嚼舌根了?这等挑事的贱奴,直接赶出去便是!”
楚齐兴很少管后院的事情,也懒得管后院那些糟心的勾心斗角,所以对于昨日的七匹洋花穿锦缎之类的事情,是一概不知。
不过他知道楚云安是个凌厉的,看起来然无害,实则和她哥哥一样,心思难测,从如玉那件事情上,就能看出来。
但是纵然如此,楚云安也是个好孩子,只要别人不招惹她,她也不会去主动招惹别人,这一点,楚齐兴还是敢打包票的。
所以楚齐怀她不给三房活路,他是怎么也不信的,除非三房主动招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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