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可能不怕死,但是怕折磨,也就是所谓的生不如死。
“属下跟他说,可以解他体内的毒,这宋青见过属下,知道属下是神医周尧,虽然犹豫,还是和盘托出,这千菱草就是他去黑市上买来,交到了兰春的手里。”
“兰春为何要害祖母?”楚云安想不明白。
这边话落,那边初浅提着一个昏厥过去的丫鬟扔到了屋内。
楚云安眯着眼睨着地上的丫鬟,她认得,是那个被千菱草熏的喷嚏不断的绿屏。
绿屏只是被初浅敲晕了过去,此时被狠狠的扔在地上,皮肉擦地蹭破了皮肉,疼的她幽幽转醒。
初浅睨了醒转的绿屏一眼,对着上位的姬元珏和楚云安做了一个揖,“主上,姑娘,这个绿屏趁着晨起敲更的时候偷跑出去,做贼心虚,必然有问题!”
绿屏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清醒过来,摸着自己酸痛的后颈,才想起来自己跑路的时候被人从后面偷袭,击晕了过去。
听到初浅冰冷的声音,猛然抬头,撞见主位上两个风华绝世的男女,吓的赶紧爬着跪好。
“奴婢,奴婢拜见安姑娘,拜见渊世子。”
她吓的有些不知所措,双手搓着衣角,“安姑娘,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为何要跑?”
初浅的声线很冷,这是常年累月骨子里透出来的。
荣昌侯府的小丫鬟们,鲜有见到她不害怕的,更甚是绕路走。
绿屏也害怕初浅,此时她的声音里更是掺杂着危险,绿屏更怕了。
“奴婢,奴婢……”
“说!”
初浅凶起来,真不是一般的骇人,且她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
“是是,是,说,我,奴婢,奴婢曾经见到宋青鬼鬼祟祟的见过兰春姑姑,那日安姑娘怀疑那盆黄百合,奴婢下意识的就留了个心思,对进进出出福禧堂的人留了个眼神,这两日,奴婢总觉得兰春怪怪的,但是兰春是家生子,又极得老太君的信任,奴婢不敢乱怀疑。
但是昨日夜里,奴婢听到兰春的屋里头有动静,心下疑惑,就想着去看看,就发现,发现……”
“发现什么?”
“发现兰春吊死在了屋里头!”
兰春死了?在场的众人都很是诧异。
初浅抬头看了楚云安一眼,得了示意后,转身出了安平阁,进了福禧堂的下人院子里。
兰春是福禧堂的一等丫鬟,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初浅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丫鬟发现了兰春吊死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小丫鬟吓的白了脸,正准备去报给安姑娘,见初浅进来,慌张的退到了一侧。
兰春是正对着门口吊死在了房梁上,难怪小丫鬟一推开门会被吓的摔倒在地上。
那场面,确实挺恐怖。
初浅挥剑将吊着兰春的绳索砍断,兰春冰冷的尸首怦然落地。
曼春和南春也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地上已经死了多时的兰春,吓的心脏骤停,十分骇然,一脸的不可置信。
初浅没有看来人一眼,而是弯下身子查看着兰春脖颈上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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