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医生一把推开管家,眸子里闪烁着不悦色泽,“我只是在复查而已,你们都想哪去了。”
“喏,你得脱了白裙,让我看看你后背的伤势。”
过了一夜,她要看看夏梦菡的伤势好点了没有。
发炎的伤口,要慢慢地痊愈。
发烧的病情,得药到病除。
臭着一张脸,医生面色不虞,一言一语里不带一点感情,不带一点温度,显然,夏梦菡不得她喜欢。
站在一侧,管家将信将疑。
最终,“我是医生,我只会治病救人,而不会雪上加霜地害人。”医生气势凛然,铁青着脸色,“认识多年了,我的人品,你该信得过。”
“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要骗我。”终究,为了方便医生疗伤,为了让夏梦菡病情全好,伤势痊愈,“我呢,就信你一回。”管家走出了主卧,顺势带上了门。
偌大的主卧,寂静的空气,流淌着一股股汹涌澎湃的暗流。
来人不善,夏梦菡了然。
“恰好,这儿没人了,就只有你和我,来,脱吧。”率先打破了沉默,医生居高临下一般,口吻浸染着一缕命令,仿佛没有一点商量余地,她在强迫夏梦菡脱衣服一样。
其实,伤势好得快一点,能痊愈,这也是夏梦菡想要的结果。
如此,她能快一点儿找苏云烟算账。
如此,她能快一点儿与家人团圆。
陆家的医生,医术高超,了得,够专业,够敬业,她自然是信得过,而且,医生是陆煜找来的,也看在陆煜面子上,勉为其难吧,她愿意配合医生。
脱衣服,并非要全裸。
将白裙扯了扯,滑落至腰间,露出了一大片白瓷一般雪白的肌肤,细嫩,滑腻,惹人怜惜,只是一大片雪肤却被一道丑陋可怖的伤疤破坏了美感。
夏梦菡面无表情,神色清冷,“我脱了,你来吧。”绷带扯落,伤疤赫然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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