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走,陈国皇帝立马就叫住了他,“欸,你等等,你那养在御花园的那只大狗可是吓着许多宫女内侍,也有各宫的嫔妃都来与朕过,如今那御花园除了皇后和你再没人敢靠近。”
“父皇,黑果子可乖了。”
“乖?朕看是,和你一样乖,每晚上大半夜的在那嚎叫着,还是交到兽园让驯兽师驯化驯化。”皇帝苦口婆心的道。
而陈昢怎么都不肯,最后还是让那黑果子暂时养在了御花园里。
萧国,煦岚宫郑
萧若若正看着书案上的一副画像,而一旁的侍女碧云正研着墨。
“公主,二皇子带回来的墨真是上好的,等这奴婢磨好了,晾一晚上,明日公主用着定是极好。”碧云看着自己手中的墨道。
待萧若若收起画,看了眼砚台中的墨道:“听闻这次陈国还送来了不少好东西,都拿去库房吧。”
“那您不要看看自己喜欢什么?听闻这次陈国送了一对鸽子血玉做的手镯,您要在大婚的时候戴着吗?”碧云问道。
萧若若看着她淡淡的道:“你让本公主在大婚的时候戴血玉的镯子,这不是相冲吗?”
见她眼神中有了怒气,碧云连忙跪下求饶,自己错了。
萧若若冷冷的看着她,道:“罢了,你也跟了我多年,就让碧檀挑几件好的送来,你再去打听打听,大孟宫中怎么样了。”
此时,在大孟皇宫的荣康宫内。
因各国都在筹备婚事,所以边疆的战乱就停了,那些在边疆的太医也都回宫,太后的病也日渐好了起来。
戴嬷嬷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殿内,放在太后的面前,道:“太后,该喝药了,您昨日才从梅济州日夜兼程的回宫,明日也不用上朝了吧。”她一脸担忧的看着面色依旧不怎么好的太后。
只见太后缓缓地睁开眼,单手将碗端起,一饮为尽,随后道:“昨日友七的书信写了什么?”
“友七她在梅济州遇见了陛下。”罢,她有些担忧太后会听到陛下在梅济州生气。
但万万没想到太后竟笑了起来,“方才宁逅予也给哀家送了一封书信,信上陛下要科考了,也不知躺了四年,还中毒失忆过的陛下考不考的出来。”她笑着着。
戴嬷嬷见太后眉开眼笑的,脸色也好了些,便坐在一边道:“听闻陛下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是内阁侍读学士秦岑之子,殿阁大学士刘一统之孙。”
“这官员的家室哀家倒是不大管,怎还有这儿子不与自己姓的理?”太后问道。
戴嬷嬷解释道:“听闻是刘大饶夫人姓秦所以让秦大人跟着母亲姓,据是敬仰陛下对先皇后的深情,但最近是要将这姓给改回来,是梦破了。”
太后摇摇头,道:“这一家子还真是异于常人,罢了,还是与哀家这几日哀家不在宫里,后宫都出了什么乱子。”
戴嬷嬷想了想道:“倒是没什么乱子,只是听闻荣德仪带回来了一个脸上有疤的侍女,整日蒙着面也不让人看。”
“你觉得,这侍女有古怪?”
“老奴是觉着这人像是在哪儿见过,虽是从长在宫外,在宫外也被沈贵嫔调教过几日,但这规矩也忒懂了些,而且熟门熟路的,倒像是从在宫里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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