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和煦,它温柔得吹着狱前的青草地,带动花瓣轻轻飞扬,暗牢前的闵至痕正在为好奇的黑木解释。
闵至痕笑着看向前面的路:“然后?自然是威逼利诱?或是旁敲侧击?亦或是设下陷阱?谁知呢,左右她说了一半,先就此去查查吧。”
黑木看着说完就走的人,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他叹气一声后连忙招呼人。
而走远的闵至痕冷下脸,他甩着衣袖:“人心如此复杂,竟能随意支配?不得不佩服啊。”
清然声音很低得问:“公子可要我也同去查查?”
闵至痕轻轻摇头:“这事可不是人多力量便会大的,少些人少些事,还是要同爹娘说说。”
清然点着头:“是。”
闵至痕突然脚步放慢:“也不知阿泽可到了,一路可平安,期间只写了一封信,捎来了一条无头的蛇真是。”
清然也是哭笑不得,他抬头看向相思的闵至痕:“公子可是想了?”
闵至痕眉头一挑,他轻轻叹气:“怎会不想,可我们都不是由自己的人,不能事事顺心如意,如今已经很好了。”
闵至痕显然是想了迟滇生,他而后又是一顿,他压底声音:“你觉不觉得近日的陛下很是古怪。”
压根近不了殿的清然:“公子在问清然?”
闵至痕咳嗽一声:“罢了罢了,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去都察院吧。”
远处的战肆泽二人。
战肆泽跳远了,她捂着一着不慎被吸吮的脖子,她眼中的不可置信快要溢出来了:“迟滇生!?”
偷吃成功的迟滇生露出满面笑容,他拿起地上的果子:“唔,我刚才是不是耍流氓了?”
战肆泽气的胸口不住起伏:“你说呢!?你发什么疯?”
迟滇生放下咬了一口的果子,他闭上眼:“若是深爱怎会不想纠缠,我很佩服那些愿意放手的人,可我终究做不到。”
战肆泽大惊失色,她看着脸上突然布满血色脉络的迟滇生:“这,这是怎么回事?血妖宗不不,不对,是昨日的毒?”
迟滇生一点点朝战肆泽逼近,他眼中也有些泛红:“我知道只有你成了婚你们才会对我放下戒备,我已经做出如此大的让步了,小肆你可不可以”
战肆泽手挡在身前,她实在不想拔剑冲迟滇生:“陛下你冷静一点!你可能是被这血毒控制了,你”
因为战肆泽的不拔剑,本就比她功力深的迟滇生一个闪身,束缚住战肆泽的双手,战肆泽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忽然察觉到手腕上传来巨力!
恍惚间,战肆泽的两只手被迟滇生扭在了背后,他双手滚烫让她手腕处的肌肤激起一片疙瘩,紧接着,她就被狠狠按在树上。
风使草木沙沙作响,而在这一刻,却静极了。
迟滇生整个人几乎是贴着战肆泽而立,他低下头朝战肆泽倾去,战肆泽自然是要反抗,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起身远离迟滇生。
迟滇生哑着嗓子,他低头轻吻着战肆泽侧过头的脸颊:“小肆,你没有拔刃,是不是你的心底也有我的位置?”
战肆泽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臣敬您是陛下。”
迟滇生心中一痛,下一秒,战肆泽便后悔了,因为迟滇生朝战肆泽脆弱的脖颈处咬去,那是撕咬,而不是在轻吻,是用牙齿,咬住那一块皮肉狠狠得撕扯,直到咬出血腥味才罢休。
刹那间,血痕从战肆泽的脖颈开始蔓延,一直蔓延到她的衣襟,迟滇生后知后觉间松了口,他摇着头心疼得看着战肆泽得脖子。零零书屋00sh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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