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就是交流会,等到了战场,护理学院的姑娘们和北府军算是同僚,相互熟悉下也算是准备工作。”
“朵姑娘需要我如何做?”
“召集人,人数不超过六百,拒绝刘牢之的人,任何刘牢之带过的兵,我都拒绝,不要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纯粹个人爱好。”
谢琰爽晾“那我给你安排孙无终的部队。”
慕容朵点头道“你们人数多,准备吃食的事情交给你们了。”
“这个我们也就比你们多两百。”
“两百也是多,再你们更有钱有粮。”
“那是公家的粮。”
“你们是男人,既然是举办晚会,能大方一些,想让姑娘们看扁你们吗?再你们这些糙汉子有多能吃,你谢琰心里没点逼数吗?”
“我投降不行嘛,朵姑娘你这样滚珠子不断蹦出花样来,愚兄架不住。”
“谢兄怎么话呢,谢家郎君,妹是一个都不想高攀。”
慕容朵嘴上着不高攀,脸上是明显的万分嫌弃。
“就连谢尊也看不上?”
“姑娘可没,是谢尊看不上姑娘,走了,没事瞎扯什么闲蛋。”
回到梨园的慕容朵筹备起另外一件事。
安同长者在慕容朵眼里能力绝对一流,面对秦、燕两国的封锁,加上刘牢之和慕容朵不对付。
在三方环视下,安同硬生生用手段将战马做到护理学院。
足足四百匹马,是慕容朵跟安同要的数字的四倍。
其中更有为阉过的种马百匹,要知道种马在这个时代的价值,可是比百匹良驹的价值还要高。
前世历史上多少个南方割据朝代,兜不住北方的铁骑,吃亏就在战马上,没有好的种马,想养都是做梦。
只有初汉数朝达到中原争权骑兵的巅峰,撵的游牧见长的匈奴过哭爹喊娘。
慕容朵没有想法给南显国培育骑兵,但是安同考虑周全竟然给她把种马都拐来了。
慕容朵嘴上骂着安同这个猥琐大叔,心中却难抑兴奋,即便她没想法扩大战马养殖。
但是有马奶喝就很不错,这个时代物质崩溃程度还是让她有些崩溃。
毕业晚会放在梨园举办,北府军应约而来。
慕容朵第一次见到刘裕的前上司孙无终,这位与刘牢之等人齐名却没怎么被史家着笔的北府军将领。
又是开幕词,慕容朵从来对裹脚布般又长又臭的开幕词深痛恶绝。
当年大学开学典礼,校长又长又臭的开幕词,让她出尽洋相。
谁让她意志不坚定,竟然中途睡着,竟然发出清亮的呼噜声,结果可以想见有多悲惨。
所以护理学院三番开学毕业,她就做了三番致词,一次比一次短。
校长词穷,师生尴尬掩面,慕容朵却自豪无比,她这叫言简意赅。
想到还有无数次致词,慕容朵抬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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