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白瓷梅瓶,因为瓶口窄小,只能插得下一支梅花而得名梅瓶,瓶身细挑修长,通透莹润,和如今崇尚富丽繁复的风气不同,这花瓶做得简单雅致,洁白的瓶身上只绘了灵芝仙鹤,但价值肯定不菲。
芸禾摇头道:“怎么可能,这是方才宫里的管事姑姑送过来,要我好生擦拭的,说是殿里放不下了,先放在这儿,好生贵重的东西,嘱咐我千万不能弄碎了。这不,奴婢正打算先擦好了给她,然后再收拾屋子呢。”
朱槿道:“便是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位吗?”
芸禾点头:“是。”
朱槿低下头去端详瓶子,也不触碰,笑道:“管事姑姑这么年轻的吗?”
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所以朱槿才第一眼把她看成了普通的宫女。
芸禾道:“奴婢也不知道。”
芸禾是个看上去有些娇憨的姑娘,很容易得人信赖,朱槿对她道:“你多探听一下这位姑姑。”
她们主仆利益休戚相关,芸禾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她是有什么问题吗?”
朱槿直言:“没有。”
但先前她从卫渺那里试探的经历就可以看出,她手上掌握的消息实在太少了,知道的事情太多可能引来祸患,但一无所知更是一种可怕的愚昧。
朱槿嘱咐芸禾道:“你事事多听多记着些,不需要刻意打听,但要留心,宫里比家里难得多,不由我们任意随心。”
芸禾应道:“奴婢知道了,不过奴婢说句实话,便是在家中,也没见过姑娘任性的样子。”
“你这丫头。”朱槿笑了笑:“你说芸香去晒书了,她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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