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镇暂住的大夫郎中们也都关注着他的手,这个来把脉,那个来问询,都想看看他的手会不会长好如初。
只沈清玉关注着各方消息,“有人在作死!”
“谁?”阮珍珠看他话是对她的,阮老二?
“张志贤!”沈清玉笑。
阮珍珠都快忘了这号人,张氏她那个举溶弟,搞什么了?
正着李嫂快步进来,“姐!”
阮珍珠:“!”
“桐花姐用的飞梭,被二少爷看到,照着打了新的送给了罗凤仙,她打着积德的名义,教了不少人。飞梭到了张志贤的手上,他拿去了县衙,县太爷准备大肆推广,今儿个发告示嘉奖张志贤和赵元丰!”李嫂没猜错,姐给桐花姐那飞梭从未出现过,是她自己打的东西,如今成了罗凤仙的!让她家和那张志贤领了功!
绿意一听要气死了,“那飞梭是姐画的图纸!二少爷怎么能偷了还教给罗寡妇那个女人了?现在她们还要拿这个挣功劳?不行!我们得去县衙!有功劳也是姐!哪里轮得到她们!”
阮珍珠的图稿没有扔,绿意整治书箱,分门别类收进书柜里,因为那个梭子图纸拆卸成一块一块画出来的,她看了半才搞懂,她就卷起来装进卷筒里,单独放着了。
“姐!不能让他们得逞!”绿意急的脸色涨红。
李嫂也看着她,等着她吩咐。
阮珍珠扯着嘴角,抽了抽,“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闯进来!”
“姐你都一点不生气吗?”绿意都快气死了。
阮珍珠挑眉,“生什么气啊!让人去告诉雷成凫一声!”
“让雷爷帮着出气吗?”绿意满腹疑惑,难道不应该是告诉聂老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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