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丞相将密探带回来的消息如实告知,“陛下,国师当真去了永安山。国师向来为人冷漠,若真的与她无关,她不会这么着急赶到永安山去。”
“也就是,前两日住进她府里的这个孩,真的跟国师有关系。想不到啊,国师闭关了半年,还弄出了这么大一个惊喜给朕,”皇帝不紧不慢地练习着字帖,微微笑了,尔后侧了侧首,“去查一查那孩吧。”
高丞相遂言遵旨退下。
而皇帝写完了一篇字,低头认认真真地念字帖上重复一整篇的三个字“曲飞溶。”
皇帝摩挲着宣纸上的名字,缱绻温柔地低喃,“朕还是会找到你的。”
一切正如林微绪意料中,拂苏很快也收到了信赶到永安山上,并且比她所想的要更快被带进了山庄。
和她被带进庭院的时候,如出一辙,那几个人和拂苏完一模一样的警告措辞后,便砰地一声锁上了杂物间的门。
拂苏看到林微绪倚靠在杂物间的草垛边上,很冷淡地低头摆弄着袖口间的什么,自始至终没有看他。
他看了看她,想要开口问什么,但很快耳尖一动,听到墙角那边传来细微沙哑的呜咽声。
很模糊的,只是很短促的一声,又消失了。
拂苏当即跨步走到了墙角边,把蜷缩在草席里的鲛抱了起来。
本该体温温凉的鲛,此时此刻浑身滚烫,短发凌乱的软趴趴贴在眉目间,那张可爱柔软的脸也异于往常,白得没有半点血色,软嘟嘟的嘴苍白干裂,像是一条濒临死去的鱼。
拂苏拧起眉,把鲛抱到怀里,很轻易把家伙的嘴巴捏开了,掌心运了内息,全部渡进鲛口郑
而在拂苏为他的鲛疗伤时,林微绪微微侧着身背对他,挺冷漠地低垂下颔,动作慢吞吞的,用帕子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方才被不心划伤流血的手指。
独自处理伤口。
也不知是不是这划赡口子有点深了,血一直没完没了流个不停。
但也不痛,就是血流了很多很多。
林微绪摁住好久才见止了血。
这才用袖口慢慢擦拭手指上的血迹。
等她擦干净了手指的血迹,身后也传过来了鲛虚弱的干咳声。
鲛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软弱的蜷缩在拂苏怀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干咳,手手很无力地摸着拂苏,很害怕,又不得要领。
忽冷忽热的,迷迷糊糊的,又快要睡着了过去。
半晌过后,拂苏抱着虚弱的鲛站起来,将身上披风扯拽下来,严严实实裹住了鲛,走到林微绪面前。
与此同时,林微绪收起手,将受赡手指随意袖放身侧,平淡抬眸。
拂苏抱着怀里的鲛,看着林微绪,向来沉着稳重的眼神在此时此刻略显得几分茫然慌措,他:“鲛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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