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屋外的一个小警员拿着手机上的消息走进来指给所长看。
所长顿时松了口气,笑意盈盈地放了话。
厉时北并没有什么惊讶,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陆天拓从他那声“彭老”中猜了个大概,向厉时北投出赞赏的眼神,不得不佩服这位小辈的手段和头脑以及临危不惧的控场能力。
韩薇自知这种事上她帮不上什么忙,站在一旁也没说过话。
厉时北往外走的时候,和旁边的陆天拓微微点了点头,算作是打了声招呼。
碰巧这时候,局长闻声赶来,但已经晚了一步。
厉时北只留下了一句话,简洁明了,讽刺意味十足——你眼光不行。
旁边的何如宣早已经看到了陆叙白胳膊上那道伤,耐着陆天拓的威严一直不敢有所动作,现在毫无顾忌心疼地跑了过去,抱着陆叙白轻啜,陆叙白看她这样也自觉羞愧,安慰了她一句:“妈,这点小伤,我没事。”
陆天拓一直忍着情绪没说话,不想把家事抖落到外面说,直到上车——
“呵,小伤,你是不是想让我陆家绝后,今天是胳膊,明天是哪,心脏还是胸口!”陆天拓说这句话时脸上青筋暴起,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呼吸急促,神情痛苦地垂头顺着自己的胸口。
陆叙白急了,忙给他顺着背,道了声歉:“爸,您别生气,我错了。
一旁的何如宣端了杯热水,从药瓶里倒了几颗药出来,陆天拓喝过药后才有所缓解。
长久之后,陆天拓仰头长叹了一声气:“叙白啊,爸身体不好,四十岁才得了你,陆家迟早要你来接管,你现在怎么样犯浑,我不管,但好歹把命要给我留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