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但是你不教我也没关系。”
小姑娘掰着笔杆上的兔耳朵,像是小孩子般的抱怨着。
有着股老神在在的样子却又从骨子里透出稚气。
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江恒抿唇,他抽走时惜手里握着的那杆笔。
“这道题用一次函数会更好一些。”
时惜费解地咬着下唇,试图去理解这个思路。
兔子笔轻轻磕着纸页,那兔子的形象和这小女孩像极了。
他使坏地重重一揪那兔耳朵,就仿佛在掐她一般。
抬眼看了时惜一眼,她还有些迷迷瞪瞪地思考着数学题。
又垂眸敛睫去掂着那只兔耳朵笔,觉得自己想法有些邪恶。
他闭眼,适可而止地将心理不该想的东西全部都塞了回去。
“我想不通。”
时惜最后恹恹道。
江恒满眼平静,解释火:“用一次函数更漂亮些,可以求导还可以建立关系。”
“昂…这个方法我懂。”时惜犹豫开口。
她接着问:“直接求导么?”
他答:“先看出JE=0,你犯了一个错误,这种方法符合传统思路但对于这道题而已是行不通的,你这样一只求,求出二阶导,什么都没发现。”
“但理论上可以求出来的。”
“不是的,应该是先求JPS先求这个。应该断然什么时候等于0。我想知道这个导函数在1这个地方取0,那么JPS大于或者小于0,盲目往下求,有两个零,然后呢?你还是不知道该干什么。”
噼里啪啦一大堆话浇在头上,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那支粉粉嫩嫩的兔耳朵笔在这双骨节分明的手上转了一圈儿,江恒开口。
“时惜,你适合学文。”
语调带着些漫不经心。
时惜能感觉到两人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之前。
有些僵硬还有些疏远。
她悄悄攥紧了拳头,将那股情绪悄悄掩埋到了眼底。
如果说出来自己的心里话,说不定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2)
江恒出院时,是在五月四号。
医院离家很近,十分钟的脚程。
江恒走在前面,步子略快,好像是有什么心事。
时惜心思琢磨着,这几天好像一直没有见到他家人出现。
结合出席时,江家人来拜年时的事情,隐隐能踩到他和江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既然他不说,她也不会去问。
口气里腻着有些浓的草莓味,她有些馋的看了看旁边的水果摊。
见草莓个大饱满地横陈在推车上。
江恒察觉身后人没有跟上,回过身见小姑娘停住在水果摊前走不开了。
“想吃?”
时惜望了一眼,见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她打心底害怕他这幅样子。
明明昨晚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她刚准备摇头,江恒走上前一步,问那摊主,“这草莓甜吗?”
摊主年纪过百,脸上带着小商人的精明。
“小伙子你这问的真有意思,这就好比这小姑娘喜不喜欢你的道理一样,这草莓能不甜吗。”
时惜脸上忙的升腾起一抹淡粉,她舔了下唇,连忙说:“不…不是的,你误会了。”
摊主露出一个“我懂我都懂你不用解释”的表情。
“小伙子,不买点给她吃?”
这完全是给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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