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景起身理了理衣服“可以动手了。”
贾士能眼见刚才还对自己俯首称臣的士兵转眼间就把手中利刃对准自己,顿时感觉气血翻涌,他怒目圆睁,用手指着裴元景“你……”
裴元景笑了笑“本候怎么了?”
贾士能恍然大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要是太宣帝知道你裴家能不用兵符就让数万玄甲军听命,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你用半块虎符也能让数万玄甲军将士听令,当了这么久的的贾平王不过瘾吗?”
“是你让玄甲军听命于我,鼓动我与匈奴联手造反?你想自立为王,却怕平担骂名,故出此计谋,你枉顾平阳百姓性命,亏他们还那你当英雄,你就是个畜生。”
“本候的事自然不劳你费心。”
贾士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站在身侧的秦长风说“秦将军,我一向待你不薄,你定要……”话音未秦长风提刀挥向贾士能,长刀穿肠入腹。
贾士能颤抖着手,一脸不可置信“你……竟然。”
秦长风拔出刀,贾士能倒地,血液喷溅而出,秦长风单膝跪地“秦长风参见平阳候。”
一旁倒地的贾士能死不瞑目终是咽了气。
裴元景摩挲着指腹“江同何在?”
一旁身穿普通甲胄的士兵说了声“江统领在骑兵营,当了喂马的小兵。”
裴元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秦长风,却没叫他起身,转身吩咐“叫江同来见我。”
后从殿外进来一个,其貌不扬,未穿甲胄身上全是灰尘,褶皱处还有几根干草的中年男人,行走间却有一种雷厉风行的味道。
见了裴元景行参拜礼“骑兵营江同参见侯爷。”
裴元景扶起江同“吩咐全军统一口径,贾平王同意朝廷诏安政策,愿与宁军共伐匈奴,我已派人和林将军打过招呼,让他今夜子时夜袭江城,我们从后方围剿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江同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死了的贾士能,忽然明白过来“然则贾士能违背之前与匈奴的协议,匈奴对此恨之入骨,因此不计代价杀了贾士能。”
裴元景笑了笑“正是如此。”
“江同领命。”
秦长风依旧垂首而跪,身体为保持平衡略有摇晃。“不知长风哪里有错,惹侯爷不快。”
裴元景走到秦长风面前“本候听说是你给匈奴献计,利用平阳百姓为饵,重创宁军。”
“属下一切行动,都是侯爷授意,绝不敢自作主张。”
“如此不计后果的拖延计策本候该夸你吗?”
“侯爷不让玄甲军与宁军之间起冲突,为平衡其中关系,属下费劲心力,不过是死些百姓,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侯爷何必如此生气,如若我们自立为王,且看宁军与匈奴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
裴元景继续摩挲着指腹“没兴趣,本候还是喜欢搂着夫人,赏花遛鸟,打满朝文武的小报考。”
重生之本想搞死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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