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身为大宁长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乱臣贼子求情,不惜以性命相逼,大闹天禄阁,你对得起哀家吗?你对的起先帝吗?”
高妙仪攥紧手里的匕首,把脖子割出血痕,以此阻止想要靠近的天宁卫,她站在原地有些苍凉无助,两只手紧紧握住手里的匕首,蓄满泪水的眼睛里全是哀伤。
她找不到其他办法,也不知道此刻该怪谁,但她知道她唯一能伤害的只有自己“儿臣目明心盲,是我看不清,是我固执己见,是我错了。”
其他人果然不敢轻举妄动,郑婉蓉也有些慌乱“扶风你别闹了,是母后错了,母后不该逼你,你先把刀放下来。”
郑婉蓉身旁的姚春赶紧规劝着“公主并非是娘娘狠心,裴郎君在天牢里染了疾,伤处溃烂蔓延全身,若不把尸身烧掉会传染其他人的。”
高砚青点头“不错,正是如此,妙娘你快把刀放下来。”
高妙仪缓慢地往后退了两步,固执的摇了摇头,泪水从脸颊滑落到下巴,接着掉在锋利的薄刃之上“这两辈子若不是因为我他本可以活的好好的,是我害了他。”
皇后王映蔚赶来,见此情景吓得魂不附体“妙仪你别做傻事,你想要什么我们答应你就是了,犯不着这样伤害自己。”
高妙仪只是重复着“还我夫君,他没罪,他是被陷害的,他是无辜的。”
郑婉蓉赶紧转身给身后的茗儿递了个眼神。
茗儿点了点头,捧着个罐子走到高妙仪前跪了下去,她双手举起罐子,头却埋得很低“公主,这是郎君……郎君的尸骨,郎君死前还有遗言公主难道不想听听吗?。”
高妙仪盯着面前的人,抬手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一点点挪动到茗儿身前,垂眼看着那蒙着白布的罐子“他说什么了?”
“郎君说,今年合欢树开的花一定比往年多。”
“还有吗?”
“郎君还说,画眉鸟聒噪公主要是不喜欢送走就是了。”
高妙仪伸手把罐子捧在怀里,小声说了句“茗儿,画眉鸟死了,今早死的,映月说昨天看它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过了一个晚上就没了。”
茗儿忍着泪涩涩开口“没了画眉,还有鹦鹉,没了鹦鹉还会有别的鸟雀的,若是公主喜欢还可以再买一只画眉鸟。”
高妙仪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你知道我不喜欢画眉鸟。”也知道他不会对我说这些话。
趁高妙仪放松之际,高砚青赶紧示意天宁卫赶紧动手,好夺去高妙仪手上的匕首。
可天宁卫还没碰到高妙仪的时候,高妙仪突然摔在了地上,骨灰坛摔落在地,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摔出了几道裂纹。
高妙仪本能的爬上前想把罐子捡起来,可还没能够到骨灰坛就被天宁卫钳制住了,她愤怒的挣扎,却被死死按在原地,她嘶吼,不顾一切想挣脱束缚,最后吼叫声变小,逐渐透出一股绝望。
她开始死死咬住钳制住她的天宁卫,发出呜咽的低吼,双眼已经通红。
茗儿向郑婉蓉祈求着“太后娘娘,你让他们放了公主吧。”
眼见其他人毫无动作,茗儿冲上前想拉开那两名天宁卫。
重生之本想搞死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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