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卷子都写完了吧！”数学老师把水杯放在讲台上。

“写完了！”讲台下响起不算齐的响亮的回答声。

“写完了就行，今天我们把卷子讲完。”数学老师压了压卷子，“找位同学说一下自己的答案吧。”

顿时，一个个抬起的头都慢慢低了下去，还有些没写完的学生强装镇定。

数学老师连环视都没环视，好像对底下的情况一概不知：“许星落！”

“在。”许星落乖乖地站起来。

“你说一下你的选择题答案。”

许星落松了一口气，填空题她还没写。

许星落把自己的答案说完，数学老师让她坐下，看着底下的学生：“有人跟她的答案不一样吗？”

没人说话，在学生时代，第一名往往在其他学生眼里是一种独特的存在，就算她的答案跟自己不一样，也没人敢说她的是错的。

“第五题！”

有一个人开头，就像打开了一个水闸，其他的学生也开始附和起来。

“第十题！”

“十一题！”

“十二题没人有问题吗？”数学老师有些惊讶。

“十二题。”宋瑜迟疑。她跟许星落答案一样，但她是蒙的。

“好。”数学老师把掂了掂卷子，“那就只讲这四道题！”

“老师不说一遍答案吗？”有人问。

“刚刚许同学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数学老师又擦了一下自己觉得擦地不干净的黑板，补充道：“她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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