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大饼呀,你家主人可是抛弃了你们。”
白飞这时正拿着一张大饼在丁四儿眼前晃来晃去。
“哇呕……哇……”
丁四儿自昨夜过够,就一直未睡。此时正是朝食之际,而他闻得食物的味道胃中又是一阵翻涌,不由得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这是第一次杀敌后的正常反应,只是白飞这厮昨夜被淋了一身的物什,也不见得他如此。
拓拔木看着二人样子,也未说什么。他并无多余感受,唯独只恨昨日未将对方领头之人斩于刀下。
“诶,头儿,你说咱这次的斩获能不能让你升个曲长当当?”
白飞见丁四儿如此模样,再不逗弄,转头问起了拓拔木。
“如何论功行赏自有军功簿言说,莫要再多言语。”
拓拔木见得白飞凑到他跟前来说这话,不由得对之告诫。
“嘿嘿,就是随便说说,我这不是见气氛过于紧张,想说些让大家高兴的事情么。”
白飞摸了摸鼻子对着拓拔木道。
而拓拔木脑海当中只冒出了一个念头,就是能否凭借此次功勋真正入得雍凉军骑兵序列。
这个念头生起,拓拔木就不禁越发的思索着其中的可能性。但此时还不是作此论断之机,只能是看机会能否落入自己头上。
云丹境内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递到大陈国内。依照旧例,云丹可汗新立,其总是会对外有一番动作。
大陈与云丹在过去的五十年里,爆发过真正的一场大战,就是耶律大格即位之初。
耶律大格即位五日便亲率三十万皮室军、二十万八部联军聚集于并州——榆林——凉州——酒泉沿线。
时年,大陈皇帝景炎亦登基不久,两位年轻的帝王,就在这样的局势下展开交锋。
在得知云丹聚军之时,大陈朝堂之上就因此事有过一番激烈动荡,战和双方争论不休。
新皇景炎见此直言:“久闻耶律大格之名,然一直不得亲见,实为心中憾事。今客既已至北地,朕自当扫榻相迎。”
一身深黑龙袍、腰悬太阿剑的景炎,站立朝堂上而北望。
清脆之声似冬风凛冽,响彻于大殿之中。
满朝文武闻得帝令,皆是躬身称诺,再未多言。
同年,大陈聚北境六十万边军,皇帝景炎又亲率二十万禁军驻于西京长安。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漂杵。
经此一战后,耶律大格回返上京,着手削弱八部实力。
而大陈北部边军十去三四,开始新征北境良家子入军。
羿年,
大陈皇帝景炎改年号为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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